季少庭又忙给拿了白开水过来,送到竹云唇边,仔细而温柔的喂了小半杯,看着竹云吞咽了药丸,才算松了口气。
当初他是不愿意娶她,也伤过她吓过她,但是他也是把握着分寸的,现在把她伤的这么重,运功一晚上似乎也没完全好,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只是昨天被竹云几句话激的太过。
最近他的脾气似乎在一点点的增加,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制了。
他不认为自己是练秘功练岔了,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敌人下手了,只是使的什么的手段,他自己还没查出来。
如果手里的事情再不快点了解,那真的一切都完了。
站在竹云的身旁,就看着竹云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渐渐的有了点血色,心想,这药不管是竹云自己配的,还是竹无心配的,当真是太了不起了,几瞬之间,已经将伤势平稳到如此地步。
“我扶你去床上歇歇吧。”季沙庭自己没有发现,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小心翼翼的说过话。
“等会吧。”竹云已经缓过不少,力气也恢复了很多,自己站起,推开季少庭伸过来的手,把两瓶药丸又放了回去,季少庭不放心她的身体,依旧是在身后慢慢的跟着,只是不太近而已。
竹云放回两个瓶子,又拿出另外一个瓶子,递给季少庭,说:“安神素胎丸。”
“什么东西?”季少庭接过瓶子,知道是竹云给他的,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名字他从没听过。
竹云不再说话,脱了外套,躺回被窝,脸朝着里边。
季少庭反应过来,也赶紧脱了外套,钻进了被窝,但是却把竹云给的瓶子紧紧的抓在手里,轻声的问:“安神素胎丸是什么药?怎么吃?给了我,你总要告诉我吧。”
竹云实在不想理他,现在全身又酸又疼,手脚无力,非常不想说话,可是听了季少庭这么问,也知道不解释清楚不行了,无奈只能叹了口气说:“安神素胎丸,主味是茯苓,必须找那种长成婴孩形状的才能做这个素胎丸,本来茯苓不是什么贵重药材,但是长成婴孩形状的也只是可遇不可求,我师父这么多年也才碰到过七八只而已,其他几味药也是常见的,只是配制起来比较麻烦而已。昨天......你说你不是故意伤我,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菊阿婆没对你怎么样,我也就信了,见你脾气爆怒,不似本意,我想你要么是练功出了岔,要么是中了什么隐毒,只是我现在看不出来,我师父当日也没看出来,可能性就不太大,最小的可能性就是你中了别人的什么摄魂法一类的邪功,不过这更不可能,有这样能力的人,对你影响不会这么小。不过不管是哪种,这个安神素胎丸对你都有用,要是练功出岔子了,能帮你引回正脉,不过也只是一时的,时间长了也就没用了,你得靠自己把功力引到正脉。要是中毒,这个药能在不伤你的情况下,引出毒性,这样我或者师父就能看出你中的是什么毒,好对症下药。要是别人对你施了什么功法,这个至少能减缓七八成的能力吧,如果你吃了这个药,觉得比之前头脑清明的话,那就是真的了。”
“那怎么吃?”
“七日一粒,鸽血一滴化酒,酒送。连服七粒,四十九日后即有结果。”
“那就多谢,能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你给了我这个药么?”
“恩。”竹云应了就不再说话了,太累了,脑中不自觉的又一遍遍的过着《念无极》的心法口诀,进了睡眠之中。
等丫头仆妇们来的时候,季少庭看着睡的很沉的竹云,交代了别吵她,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梳洗完之后离开了。
他没有先去柳若清的院子,而是先回了自己院子的书房。离三个女人都比较远的一个地方。
进了书房,坐到桌后,只是拿起一本《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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