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冷冷地看向赵公子,讥诮道:
“做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赵记可是老字号,赵公子,这是怎么个意思?”
“好!好!”赵老大用扇柄敲击手心,踱着方步走到玲珑面前,豆绿的小眼睛闪烁着阴鸷的光芒,“陈家丫头,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咱们走着瞧,得罪了我们赵记,你可千万不要后悔!”他整整衣领,一声令下“走”,带领人扬长而去。
玲珑冷着脸看着他们离开,荣可凡担忧地道:
“少东家,赵家怕是不会罢休。”
玲珑哼了一声:“万福楼和鸿宾楼已经停止进赵家的货;福运酒行也因为赵记的酒卖不出去,减少了进货量。受了这么大损失,赵记自然不会罢休。这场仗迟早要打。”
“少东家,我说话直,您别见怪。我听我爹说,赵记可没人敢得罪,得罪了他们,不太好吧?”如意婶的儿子王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玲珑的表情,开口。
玲珑并未恼,而是笑了笑,看向屋里的几个工人:
“所以呢?酒坊卖给他们,你们是想接着回去种地,然后天天吃不饱?你以为赵家买酒坊,还会连带着买你们这些人吗?别做梦了,赵家最不缺的就是老资格的工人,和专业酿酒工人比,你们比得过吗?除了大壮跟我爹学了点,你们剩下的,酿酒的哪一道工序不是我教的!”
“没良心!”大壮用力戳王鹏的脑袋,豆荚则用眼神鄙视他。
王鹏被鄙视得满脸通红,抱着脑袋道:“少东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咱们酒坊!”
玲珑扯唇一笑:“你们把我的话传出去,赵记这次上门只是个开始,咱们假若顶住了,早晚有一天会和赵记齐肩;若是被赵记吓退了,大家就只能回家重新种地去吧。都散了。”
“是。”大壮带着人离开。
“少东家,赵记上门也没什么,可怕就怕咱们酒坊当中有人见利忘义。一旦赵家得到酒方,做出咱们的酒,那咱们就没有胜算了。”
“酿酒的每一道工序,工人都是分开的,平时也不允许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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