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泰国救你,还想要他怎么样?”
“那次的事,不是他刚好在泰国顺便相救,是特意为了我去的?”心中有股泛酸的蜜味在发酵,女人瞬间红了眼眶。
“从你被司徒岩纠缠,一切都不是偶然。”盯着她越睁越大的水润丽瞳,张喜容狠狠吸了口烟,“他为难过你多少次,融哥私下就叫人报复多少次。两百万都买不到一颗鲜活的心脏,你真相信有人放着大把钞票不赚,便宜那么多,还考虑都不考虑,短时间内就卖给你爸?”
“那…”沙哑着声音,凝空哽咽得抽泣不止。
再次打断她,张喜容面无表情的继续道,“3百万。还有请那个苏律师替你表哥打官司,融哥奉上1百万和他珍藏的绝版邮票,陪那个无刺激不开心的疯女人玩了一天,摔得一身是伤才得她答应。”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她和亲人遭遇的苦难,最后得以迎刃而解,并不是好人有好报,上天垂怜。要不是那个男人默默无闻的一直在背后给予帮助,她霍凝空早就从这世上消失。
可是…“他为什么做了不说呢?”擦着热流不止的泪水,凝空哭声茫然的问。
“说干什么?以此要挟你?还是让你嘲笑?你又不爱他。”张喜容轻蔑一笑。
“我…”女人顿时语塞。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确实爱他。无关他的财富身份,也不是感激,她迷恋的喜欢上跟他在一起的美妙时光。据书上说,那种情愫,就叫爱恋。
张喜容似乎有些烦躁,将还剩三分之一的烟扔进路边垃圾桶,她牛饮了两口矿泉水,才继续道,“事实上,我跟融哥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很少。对着我,他连让我开口都不愿意,也并不让我在你面前说话。因为我的声音,从来都只是你的替代品。只有在黑暗中,还有电话里,他才会畅所欲言的和我谈心事,还让我模仿你说话的语气。哼!”
一声冷笑,女人又道,“天知道我多讨厌当别人的影子。一看见你在他面前一脸天真烂漫的笑,转眼间又和别的男人亲昵***,天知道我觉得你多恶心,甚至想打你。可是我不能,融哥会不开心。也许我该感谢你,正因为这副和你一模一样的作恶嗓音,我才没有悲惨到被人轮/奸凌辱的地步。”
在凝空越听越吃惊的呆愣目光中,张喜容笑声半是嘲弄半是庆幸的低低道,“一个好赌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妹,得罪人被仇家派来的人当街轮/奸,在某些阴暗角落,每天都会上演这样的惨事。融哥从来不屑于管这些。可该死的就因为我的声音像你,他义无反顾的替我还了赌债,帮我清了仇帐,还出钱供我修心理学,就是为了开导疏解他。哈哈!好笑吧?没见过像他这么自卑的人,明明什么都有,面对一个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黄毛丫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笑都得看她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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