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皇上登基不久实在不宜大动干戈四处征税!”相国林忠义上前一步说道。
鸿天希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统一不了意见,不耐烦地挥手说道:“行了行了,朕已经决定了,按蒋太傅的建议向百姓征税,陈御史你自己也说了那是父皇再世时征的税,如今朕登基了自然也得征税。”
他心里对陈岩的民心理论极为不屑,他倒不信了那些贱民能做出什么反抗朝廷的举动来?于是朝蒋兴业吩咐道:“蒋太傅,既然这主意是你提出,那么诸多事宜也让你全权负责,务必要凑齐银子!”
“臣――遵旨!”蒋兴业上前一步领命,回去时眼含讥笑地望了陈岩一眼,气得陈岩差点跳脚。
林忠义不动声色地拉了下他的袖子默默地归列。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启奏,若没有就退朝吧!”鸿天希打了个哈欠,压制住深深的困意扬声道。
“臣刑部尚书李毅有事启奏!”从左边那排官员的第三列步住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声音雄浑地说道。
“说――”
“从边关运来的嫌犯―阎军已在今日抵达京城,如今人已经关押在刑部大牢,等候皇上发落!”李毅语调不变地陈述道。
“你是说前镇国将军――阎军?”鸿天希蓦地从龙椅上站起,神情有些激动。
“正是!”李毅答。
鸿天希低头沉思重回到龙椅上,犹豫了会才对李毅说道:“就交给你们刑部按一切正常的审问程序来进行吧”末了不忘加一句“务必要有充分的证据,不要冤枉了他!”
此话一出,众官员面面相觑,暗里寻思着,皇上这是念着阎将军劳苦功高的旧情呢,还是因为阎将军之女的情意呢?
当初谁人不知皇上与京城第一美人阎晴的琴瑟和鸣,却不料先皇横插一脚竟将阎晴召为了后妃,这跌破了多少人的眼球,从那时时他们也发觉阎将军的风光要到头了,后来果真如此――
“皇上,臣对此事有异!京城人都知刑部尚书李大人与前镇国将军阎军是至交好友,如今让他来受理这个案子,是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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