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被孙绍祖带进刑讯室,屋子里光线幽暗并且透着一种阴森恐怖。舒残颚疈墙壁上挂着奇形怪状的的刑具,冯渊依稀仿佛进入了阴曹地府一般。
“进去!”
孙绍祖一推冯渊的后腰,自己坐在一把木椅上面,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的手指在悠闲地敲击着桌面:
“冯渊,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反正你自己掂量着办。其实我也不愿意老对犯人动手,毕竟那不是什么高雅的事情!”
冯渊无可奈何地问道宀: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你知道我什么事情也没做,我无缘无故地被抓,当时我正在请人喝喜酒。”
孙绍祖问道:
“这么说你是在婚礼现场被抓的,这倒很值得人同情,我可不可以过问一下,和你结婚的妞是谁啊?摇”
“她叫尤三姐!”
孙绍祖现出一种怪异的表情,就像被醋呛着了似的:
“你小子果然艳福不浅!居然搞到了我们凤姐的头牌!看起来我孙绍祖是永远没有这样的福分喽!”
孙绍祖刚涌上心头的那点同情心瞬间被嫉妒和怨恨给取代了。像孙绍祖这样心狠手辣的打手在“执法”部门虽然很吃得开,但是终归只不过是一条四肢发达的狗。哪个正儿八经的姑娘肯嫁给这样一个流氓打手呢?
此时此地的冯渊,真的是心如刀割般难过,不仅仅是为自己更为尤三姐,自己心中的最爱。原以为是一场误会,可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他想像不出自己所要面临的是什么。
“我真的没有杀人,也没有必要干那种事情。我的妻子尤三姐还在眼巴巴地等待着我回去呢!”
“哈哈哈哈!你的妻子,过两天还指不定是谁的‘妻子’呢!你要我放了你?嘿嘿,除非你......”
冯渊问道:
“除非怎么样?!”
孙绍祖不怀好意地狞笑着:
“把你的‘谋财害命’经过写成材料,你就可以自由了!”
这下冯渊是彻底绝望了,看起来这绝对不是一场误会抓错了人,而是对方有意陷害自己。不过多年的记者生涯养成的习惯,好奇心压过了一时的恐惧:
“可是,我没有做‘图财害命’那样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写呢?”
孙绍祖很自信地说道:
“这个好办,你按照我说的写好了!”
孙绍祖把一个记录本和一只圆珠笔扔到冯渊面前:
“我说,你记录!”
孙绍祖一板一眼地念道:
“我,犯罪嫌疑人冯渊,根据本人意志供述犯罪事实如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因为手头紧张,见到一个手里拎着皮包的男子顿生歹意,先用石头将其击昏抢走了皮包。我怕他不死事后认出我来,就又用‘八号线’猛勒被害人的脖子......”
孙绍祖在那边口授,冯渊在桌面刷刷地写着。等孙绍祖念完了,冯渊也把笔一扔。孙绍祖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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