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没辙了,这种人是最容易让人看透的,也是最容易掌控的,若是遇到了能够降得住他的人,那么他必定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主子的人。
“主子究竟用什么办法解的毒,你就透露透露吧。”楚皖见逸尘不吱声,他也没辙了,只能好言相求,那嘴脸几乎是讨好般。
“以毒攻毒。”逸尘也不藏着不瞒着,回答的也干脆。
“以毒攻毒?”楚皖想不出到底什么毒药是与这种毒药是相生相克的,看来还是自己学识浅薄啊,本来以为自己的医术已经了得了,可是遇到这种霸道的毒药自己还是束手无策,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啊,还得继续努力学习。
“能不能透露一下,主子是用什么毒来克制他身上的毒啊?”楚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竹隐中的是什么毒,而主子又是用什么毒来克制他身上的毒药的,他也没什么用意,只不过就是他心里的那股子好奇心在作怪。
“这我那里知道?她就是一个毒蝎子,浑身是毒,她那里的毒药都没有名字,凡是中了她的毒药的人,就是来偷解药都无从下手,因为她那里只有毒药没有解药。”逸尘放下手里的棉布,为竹隐掖了掖被子,眼里满是心疼。
楚皖都听傻了,从来没想过自家的主子竟然是个用毒高手,更没想到的是她虽然制毒麦克是从来不制解药,这要是身边的人中了毒可怎么办?人都说制毒的人容易被毒药反噬,她就不怕吗?是该说她胆色过人,还是该说她太过于自信?
“怎么了?傻了?”逸尘等了半天没听到楚皖这家伙的高谈阔论,一抬头就看见他戳在床边的柱子那里犯傻,看样子也是被刺激的不轻,什么是天才什么是蠢材,一眼就看得出来。
“你才傻了呢!”楚皖被逸尘这一声喊吓得猛地一个激灵,差点摔到地上去,这家伙也太没眼力见了,没见他正在思考问题吗?
“呦呦呦,脸红了,看看,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脸红了,怎么着?不装了?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知道什么是天才什么是蠢材了?”逸尘可是逮着机会了,非要好好损损这个张狂的家伙不可,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你什么意思?”楚皖连脖子都红了,一只手指着逸尘气的直瞪眼,这家伙什么意思?说他是蠢材吗?
“字面上的意思,真是够蠢,这人呐,聪明是天生的,蠢也是天生的,只不过呢,蠢是无药可医的。”逸尘摇了摇头,说的煞有介事。
“你……哼!”楚皖气的真想给逸尘一拳,可是自己几斤几两重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谁叫他不会功夫呢,这家伙的功夫了得,要是动手的话,他只有吃亏的份,最后只能气的自己干哼哼。
“算了,只不过就是说几句而已,你这个家伙,不要老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翘尾巴,还是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吧,就你那个主子,不是谁都能跟的,你小子,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好好珍惜吧。”逸尘突然间开口说了这些话,一只手拿着棉布时不时的为床上正昏迷的竹隐擦擦汗,这些话是发自他的内心,这小子的确是蛮有福气的。
“还算你说了句人话。”被气的不轻的楚皖这一晚上总算是从逸尘的嘴巴里面听到了一句还算是顺耳的话,心情也算是稍稍好了些,这家伙,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听说平日里他没少受主子的气,这样的人要是有人会给他好脸色那可真的就奇了怪了,真是活该,怎么不叫主子收拾死他,下回主子在收拾他,他楚皖一定会拍手叫好的。
“竹隐的烧退了吗?”正当两人无话的时候,火蝶从外面走了进来,人没到声音却先到了,这也是火蝶头一次这么大声的说话。
“已经退了,现在只不过就是有点发汗,已经没大碍了。”楚皖赶忙接过话来,主子的吩咐可是耽误不得的。
“把这个给他灌进去。”火蝶把手里的白瓷瓶交到楚皖的手上吩咐着,然后走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下,满脸的倦容。
楚皖接过白瓷瓶,赶忙走到床边,逸尘也过去帮忙,楚皖掰开了竹隐的嘴把瓶子里的灰色液体灌进了竹隐的嘴里,轻抬竹隐的下颚,直到看到他的喉咙轻微的动了一下之后确定他把嘴里的药给咽下去之后才把他的头扳正放平,只不过他留了个心眼,把那个白瓷瓶悄悄的揣进了怀里,打算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
“你们两个好好的看着他,估计再有两三个时辰他就会醒过来的,那时候我在过来看他,我先走了。”楚皖的那点小动作完全没有逃过火蝶的眼睛,只不过她也懒得计较那些,这小子拣着好东西就不爱撒手,现在既然见着了这难解之毒的解药,有岂能放过呢?绝对会拿回去抓破脑袋都想要研制出来的,只可惜,即便他在聪明也不会弄明白里面究竟放了什么的,这可是她火蝶的独门秘方,不传之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