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鸦,很吵很烦人,闭上你的嘴站在那里不许动,老娘我在试药,不要打扰我,听清楚了没有!”火蝶连头都没抬,沉着声数落着逸尘,他以为她是什么?难道她就不担心竹隐吗?搞得她就像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似的,她有那么不靠谱吗?
“师兄你就不要吵了,蝶儿不是说能解二师兄的毒嘛,你就安静下,让蝶儿专心研究二师兄所中的毒。”齐天睿听了火蝶的话也放下了悬着的心,他也平复下心来安抚着逸尘,大师兄太着急二师兄的伤势,这也在所难免,他的心情也是一样的,什么叫手足情深,就是他们这种兄弟情谊。
“好,我不说话,我就乖乖站在这里不出声总行了吧?”逸尘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真的乖乖的站在了一边耷拉着脑袋玩着自己腰带上的玉坠子,不时的抬起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师弟,只不过现在的小师弟也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不言语,他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垂下头玩着自己的玉坠子,这玉坠子都快被他用眼珠子盯出窟窿来了,可是小蝴蝶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火蝶低着头,一瓶一瓶的试验着,可惜没有一瓶是能够解的了这毒的,可能由于太累了,手有些发麻,手一抖,手上瓷瓶中的毒药倒进了其中一个已经导入过毒药的茶杯之中,之间那茶杯之中的黑色液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成了白色,见见的变成透明状,火蝶拿过那个茶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微微的勾起了唇角,原来这毒也不是很难解,就是浪费些时间。
火蝶拿过她刚刚倒进那几个杯子之中的毒药,然后又拿出最后倒进去的那瓶,又一个有一个的实验起来,最后终于确定了是哪两瓶毒药搀和在一起才起到了解毒的效用。
火蝶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摇晃着酸疼不已的脖子,可是脸上却是挂着笑容的。
齐天睿一见火蝶站了起来,赶忙走过去轻轻的扶住了她正在摇晃着的身子,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摔倒了伤到了自己,见到她脸上洋溢起来的笑容他便已经知道蝶儿已经找到了解毒的方法。
逸尘见到火蝶站了起来,本想上前去询问找到解毒的方法了没有,可是又不敢贸然上前,刚刚小辣椒就嫌他聒噪吵闹,所以即便是他担心竹隐的伤势,更想知道她找到解毒的方法了没有,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乖乖的站在那里,犹如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竹隐的毒能解了,我得休息一下,我这腰都要折了似的,挺着个肚子活动真不方便。”火蝶索性靠在齐天睿的身上,眼睛眨巴眨巴就要合上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你先别睡啊,解了毒再睡不迟啊!”逸尘一听能解毒赶忙催促着就快要睡着的火蝶,这女人,就不知道他在这担心上火呢吗?
“解药我是找到了,可是要用的剂量还不是很清楚,我要休息一下在调配剂量,不然可是能害死竹隐的,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是能着急的吗?”火蝶被逸尘的一嗓子惊醒,火气也上来了,他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她可是一个孕妇,她就不担心竹隐的生死吗?现在竹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若是她没有掌控好药物的剂量很可能一下子就要了竹隐的命的,逸尘这家伙就会瞎操心。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竹隐不成吗?”逸尘一见火蝶就要发火赶忙转移了话题,也许是他太心急了,没考虑那么多,但总算是她能够解得了竹隐的毒,也算是令人安慰的事了。
火蝶靠在齐天睿的身上慢慢的睡着了,齐天睿轻柔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裹住了她,然后他自己踢掉了靴子钻进了被窝,让蝶儿枕着自己的胳膊熊抱着他沉沉睡去。
“主子怎么说?”逸尘一进到竹隐的房间楚皖劈头盖脸就问了起来,他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主子究竟用什么方法来解这根本就是无药可解的剧毒,看他满身的伤,不由得摇头,他到底死经历了什么?看身上这些刀伤,很明显不是一个人所为。
“解毒的方法找到了,可是药的剂量还没有调配好,要等小辣椒把剂量调配好了才能给竹隐解毒,这一晚上她累坏了,在休息,过一会儿她就来给竹隐解毒。”逸尘拿起水盆里的棉布,拧干了水,坐在竹隐的床边,轻轻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不用那么心疼,只是出了点汗,烧已经退了。”楚皖双臂抱胸,靠在床边的柱子上,一条腿绷直,另一条腿微曲,脚尖点地,说起话来就差摇头晃脑了,看着逸尘悉心照顾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竹隐,这一个大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悉心照顾还真是让人想不想歪都难,看着他那心疼的眼神,这不得不让人往歪了想,幸亏这个逸尘是有老婆的人,感情还不错,不然他真的会信以为真的以为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逸尘懒得理他,这人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来劲,你越是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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