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是他!竟然是他!我怎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忘了呢?”
正当大伙都沉默的时候,无忧突然一拍大腿叫了出来。
无忧这一声大喊把正满脸焦急等待答案的齐天睿吓了一跳,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我怎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忘记了呢?这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这个破脑子啊。”
无忧边说边拍打着他的脑门,一副懊悔的模样。
“老头儿,你想起来了啊?你嘴巴里面所说的混账东西是谁啊?”
火蝶好奇了,能被无忧这老头称之为混账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吧?不过这老头这么半天才把这家伙从记忆里面挖出来,还真的不容易啊。
毕竟不是人人都会扒开衣服给你看胸膛的,也不会轻易吐露自己身上这么隐蔽的私隐东西的。
“就是那个该死的垣沧浪,那个混账东西啊,你们都不记得了吗?”
无忧说的咬牙切齿,摩拳擦掌,誓要把那家伙大卸八块粗骨扬灰以解心头只恨。
“师傅,你是说是他?”
齐天睿听到了这个答案有些错愕,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这个人想当初可是师父的心肝宝贝,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失踪了,师父他老人家也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提起,他们也不好问,所以至今也没人知道这个人去了哪里?
只不过那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的双手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师傅,你确定是他吗?”
逸尘糊涂了,脑袋里面装满了浆糊。
这家伙已经销声匿迹了四年多了,至今毫无音信,怎么会是他呢?
“我老人家还能弄错吗?再说那混账身上那么明显的标记,任谁见了都会记忆深刻。”
无忧充满着深深的无力感。
“这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要怎么找?”
竹隐说出了心里的疑虑。
“这个垣沧浪是谁啊?你们都认识?”
火蝶听不出头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家伙都认得这个什么沧浪的。
而且直觉还告诉她,无忧很恨这个人。
“垣沧浪这混账东西,他曾经是我的徒弟,后来偷了我的鬼影秘笈还有毒经,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至今查不出任何消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无忧只要一提起垣沧浪这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如今这家伙更是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这让无忧觉得自己更是没有了脸面。
“老头儿,你怎么知道这个垣沧浪身上有那个桃红色梅花胎记啊?那东西长的那么隐蔽,你是怎么看到的?”
火蝶代替大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的确,那东西长在身上,谁也不会逢人便说吧?更不会宽衣解带的拿出来给别人看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家伙一准是个变态。
“我当初还真的是瞎了眼才救了那么个混账东西!哎……真是造孽啊。”
无忧开始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当初那混账身受重伤,被我碰到了,他苦苦哀求,我就动了恻隐之心,出手救了他,没想到那小子还蛮会来事儿的,巴结讨好人很有一套,我老人家还以为他是个不错的人,就收了他做了入门弟子,可是没想到,一年多之后,他竟然偷了我的鬼影秘笈还有毒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苦寻了这些年,仍是一无所获,哎……”
本就被泻药折磨的很是虚弱的无忧,现在更是虚弱不堪了,给人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那个鬼影秘笈是干什么的?”
那个毒经她倒是知道是什么,至于这个鬼影秘笈是什么东东?不会像葵花宝典似的吧?
“一些旁门邪术,学会了可以慑人心魂。”
无忧显然是不想多说。
“师傅,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说过呢?”
齐天睿诧异的看了眼火蝶,转而又询问无忧,这些他们师兄弟几个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东西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一些旁门左道,为师恐那东西为祸武林,所以没有教过你们,本想着我百年之时把这两本书给毁了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被这个混账东西给偷走了。”
无忧好后悔啊,当初要是一狠心把这两本书给毁了,就不会担心有人学会了为祸武林,祸乱天下了,这一切都是他大意造成的。
“现在还是先别管这些了,最重要的是找到了强暴水幻儿的家伙了,虽说这家伙失踪了,可怎么着也得把扣在睿儿头上的这个屎盆子给洗清了吧?”
现在想那些东西没有任何用处,这个叫垣沧浪的家伙要是还活着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出现的,还用得着你们这么苦苦的去寻找吗?真是自寻烦恼。
“现在太子应该满世界的在找被丢掉的那个孩子吧?”
火蝶突然间转移了话题。
“他找那个孩子干嘛?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水幻儿所生的孽种?当初不也是他逼着水幻儿把那孩子给扔了的吗?”
风秋音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容许自己身边的女人给别人生了孩子的,更何况是已经丢弃了的,现在谁还会傻到想要把那孩子找回来?
“你还真是猪脑子,太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水幻儿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睿儿的,今天睿儿非要那个孩子,太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把那个孩子找回来,借以要挟睿儿,听懂了没有?”
火蝶突然间觉得这个风秋音不是一般的笨,她现在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稻草?
“我是没想那么多,怎么了?不可以吗?谁会像你们这些人那样?挣来抢去的,不就是为了那个座位吗?有什么了不起?肚子里面那么多的弯弯绕,你们不觉得活的太累了吗?”
风秋音很不服气。
他是没想那么多,他就是一个过着简单快乐生活的平凡人。
这样不好吗?他觉得不错。
每天吃饱了就四处闲逛,顺便欣赏下美人,这么轻松惬意的生活可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呢,她竟然把他贬的一文不值了,真是够郁闷。
“是,我们是弯弯绕,也比你强,人是用脑子想问题,禽兽只会用下半身考虑问题。”
火蝶翻了个白眼,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话。
风秋音只觉得自己的肺里面的空气在极度膨胀,涨的他好难受,呼吸困难。
这个小辣椒竟然说他是个禽兽?
他不就是风流了点儿吗?不就是好色了点儿吗?不就是采了几朵小花吗?
他怎么就和禽兽搭上边儿了?
若说禽兽,你们这两夫妻更像。
一个是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一个是名正言顺公认的母老虎。
逸尘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很是同情的拍了拍风秋音的肩膀,然后跌坐在风秋音身后的椅子上,摇头叹气。
那意思很明显,他同情他,也是让他自求多福吧,他们谁都帮不了他。
“瞪什么?你也就是上床那点功用,其他的事你做得好几件?”
这次火蝶出口的话更是不客气,而且更是伤风败俗,更是把风秋音贬的一无是处。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是莫大的侮辱。
风秋音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他想要辩驳些什么,可是那些话硬是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这女人绝对有把人逼疯的本事,和她较真被气死的绝对是自己。
不气,不气。
风秋音拍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顺气。
这死女人,他不就是很没有骨气的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去毁谭碧儿的清白嘛,就被她嫉恨上了,还被修理的这么惨,真是遇人不淑啊。
“蝶儿,你是不是学了鬼影秘笈里面的东西?”
齐天睿很小声很小声的问出这么一句话,那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屋子里的人可都是武林高手,那可都是耳力惊人的好,全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齐天睿本就好奇,现在师傅他老人家说出这么一段往事来,他不能不多想,尤其是蝶儿对太子用过这摄魂之术,现在终于知道这东西的出处了,所以他才问了出来。
更何况外面传言说蝶儿自小就是痴傻,现如今这么大的转变,完全不似传言那般,很难不令人怀疑。
垣沧浪偷了师傅两本绝学,现在蝶儿的毒术还有那摄魂之术都跟那两本书似乎有着密切的关系,若是她学过那里面的东西,那么想要把垣沧浪给揪出来就容易多了。
齐天睿这么一说,无忧那暗淡的眼神瞬间澄明了起来,两眼放光的盯着火蝶看。
在看逸尘与竹隐那两人身子抖了抖,似乎是浑身散发出阵阵冷意,被冻的直打哆嗦。
据说这摄魂之术可以慑人魂魄。
以前的蝶儿痴傻,莫不是摄了别的魂魄?所以才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不成?
除了齐天睿,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向一起靠拢,就好像火蝶是千年怨鬼来吸取他们的魂魄了一样,满脸的防备。
“没有。”
火蝶回答的很干脆,就两个字。
逸尘与竹隐本来身子就虚弱,火蝶的这一个回答使得他们俩两腿一软摔在了一起。
逸尘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和这两口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们就得随时准备去找阎王报到。
“嘿嘿,我不是陆子蝶,真正的陆子蝶已经死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垣沧浪,嘿嘿……”
火蝶的恶魔因子复活了。
尤其是她看到除了睿儿以外那几个人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她想要整整他们。
此时的火蝶满脸邪笑,那声音很是恐怖刺耳。
走到竹隐身边,伸出了爪子就到竹隐那已经阴狠的俊脸上抓了一把。
那动作,说不出的轻佻暧昧。
齐天睿听了这话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那双眼里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嘿嘿……我练了葵花宝典。”
火蝶终于是放过了竹隐站了起来,双手抱胸的在屋子里踱起了步子。
“知道什么是葵花宝典吗?嘿嘿……”
俏丽的小脸上,邪恶的笑容不断的放大。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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