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重?”
火蝶思索着,这是谁这么狠?下这种毒,想要当朝皇帝在不知不觉中就睡死过去,永远起不来。
这皇宫之中,能够接触到皇帝的人屈指可数,皇帝的衣食起居也是有专人负责,外人根本就插不上手,火蝶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坐在皇帝身边不停拿着帕子为皇上擦着汗的皇后。
这宫里可以让皇帝毫无防备之心的也许就只有她了吧?
可是她已经贵为皇后,将来不管是哪个皇子登基她都是太后,她还有必要害死皇上吗?看她对皇上的情义不像是虚假装出来的。
“你说的没错,朕这几年确实是有这样的毛病,朕一直认为是朕操劳过度才会这样的,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有什么奇怪的吗?”
齐慕华没想到火蝶竟然会歧黄之术,好像还是个中高手,这些病症就连太医都没诊断出是什么病症,今天她竟然能够说得出病症,难道自己身体的毛病就出在这吗?这让他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你这根本就不是病,是中了毒。”
火蝶站起身,轻飘飘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惊了所有人。
“中毒?!”
“怎么可能中毒?”
齐慕华满脸的不可置信,是谁下的毒?手段如此的高明?
皇后冷若梅惊呼出声,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沉稳端庄。
火蝶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完全没有忽略掉冷若梅看向自己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阴狠。
看来她又给自己竖起了一个劲敌呢,火蝶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差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了呢?看来是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身体里面本能的恶毒因子又复活了呢!
“娘子,你真的能确定父皇是中毒了吗?”
齐天睿对着一答案显然是有些难以相信,可是一想她的毒术是那么的高明,就连他的师傅无忧也自叹不如,她说的应该是没有错。
可是放眼这皇宫之中,谁能够毫无声息的给皇帝下毒而不被发现,甚至是隐藏的这么深没有暴露,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没错,那是一种药性很慢的毒药,只有长期食用才会出现这种状况,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那种药是一种有着淡淡香味的小草,放在食物之中会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而且还会上瘾呢。”
火蝶漫不经心的说着,完全没有忽视了冷若梅看向自己的眼神,就犹如无数把利剑射向她一样,如果自己是箭靶的话,估计她早就万箭穿心而死了吧?
“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些?”
躺在床上的齐慕华有些急了,毕竟不想死是人之常情,谁都不想死,只要有一丝活着的希望都会牢牢抓住的。
他现在岂止是不想死,哪怕是解不了毒,他也要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把那个下毒之人揪出来,让他陪着自己一起下黄泉。
“不知道皇上每天是否有吃一些固定的东西?一天不吃就想得紧。”
火蝶现在觉得这个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笨,难道非要她亲口说出来吗?
那可就不好玩了。
“皇上,多少太医都没诊断出皇上的病症,怎可凭一个小丫头的几句话就下了定论,更何况这宰相之女是众所周知的痴儿,怎可能会诊病?”
冷若梅瞬间恢复了脸色,起身站在皇帝的床边,又是一副小女人姿态,最关心皇上好皇后。
火蝶没有言语,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冷若梅那或有或无飘过来的眼刀不停的向火蝶扫射着,皇帝那由呆愣变得惊愕的表情,完全没有逃过火蝶的双眼。
齐天睿在火蝶意有所指的话语下心中也已经了然。
“母后,蝶儿可是用毒高手,她说的绝对不会有假。”
此时的齐天睿也完全可以肯定下毒之人是谁了,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站在了火蝶这边,陪着她玩。
既然火蝶能够诊断出父皇是中毒,而且知道药性,现在还一派悠闲的起了玩心,那就说明她可以解毒,只要父皇没事,陪她玩一下又何妨,父皇应该也不会介意的。
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夫妻,竟然拿着皇帝的小命玩了起来,够胆吧?
“梅儿,是你吗?”
齐慕华试探性的询问着这些年一直陪在身边的冷若梅,对她他一直觉得亏欠了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恨意这么深,恨到要亲手毒杀了他才甘心。
“皇上,你不信我了吗?”
冷若梅反问了回去,那小脸满是委屈,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火蝶看着这一幕险些笑了出来,这个皇后啊,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去博得同情,手段还真是不咋地。
“梅儿,你跟朕说实话,朕不会怪你的。”
齐慕华有些心软了,这些年来自己确实亏欠她太多,他也不想对她下狠手。
“皇上,你宁可相信一个傻子的话也不相信臣妾了吗?”
冷若梅说着就跪了下去,眼泪犹如决堤了的黄河一样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喂,你这个妈跟你一样,都这么能装啊。”
火蝶撇撇嘴,拉了拉身边齐天睿的袖子,出口的话可是毫无顾忌。
听得齐天睿险些从她身边的凳子上摔了下去,她还真敢说,没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娘子,不要乱说话。”
这个时候齐天睿不想添乱,只好摆起脸孔像模像样的教训起了火蝶。
“我哪有乱说?下了毒还不承认,这还有天理了吗?”
火蝶故意提高了音量,让满屋子的人都能够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这些年臣妾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从来没有过怨言,臣妾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够凭着一个傻子的话就怀疑臣妾对您的一片赤胆忠心呢。”
冷若梅跪着趴在床边痛哭出声,真是见者伤心闻着流泪啊。
“看吧,这年头好人难当,只要你做了好人那就是被坏人给破害死的,自古忠臣良将的下场都不好,最终都是被那些奸臣给陷害的不得好死,记住了以后不要做好人,做头号大坏蛋,你才会有出息。”
火蝶俨然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良好夫子,只是她所教导的却不是让人向善,而是让人如何为恶。
“娘子,哪有你这样教导人的?夫子都说要与人向善的啊。”
齐天睿又恢复了他一管的傻子作风,两个人就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说了起来,完全没把冷若梅放在心上。
“切,你那夫子怎么能与我比?他是什么水准?我是什么水准?我们永远不可能相提并论的好不好。”
火蝶边说边用力的敲了下齐天睿的头,这小子现在还有心思给她开玩笑,他的事还没完呢,她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是是是,娘子最厉害,娘子说的都是真理,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齐天睿捂着被打疼的额头点头如捣蒜般,不停的说着好话。
“你这个傻子不要乱说!”
冷若梅越听越气,最后直起身子朝着火蝶大声的吼开了。
“大妈,我又没和你说话,你乱接什么茬?”
火蝶挖了挖耳朵毫不客气的吼了回去,这个女人嗓门还真大,现在她的耳朵还嗡嗡的响呢。
“你凭什么污蔑我?”
冷若梅满脸泪水,语气饱含着指责。
“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说你下毒了?你搞清楚,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在这里陪你们玩儿。”
火蝶说完就站了起来,朝着那张明黄的床走去。
“皇上,你中毒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我们可没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耗,想不想解毒给个痛快话!就你这种解决事情的手段,我鄙视你,一点效率都没有,既然怀疑就抓起来审问,就你这么小心翼翼的确认,连三岁小孩子都会觉得你软弱好欺,骑到你的头上去。”
火蝶觉得这个皇帝当的真窝囊,打从心里瞧不起他。
“你不要胡说,你凭什么污蔑我?!”
一直跪在地上的冷若梅突然的朝着火蝶扑了过去,等到齐天睿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却是来不及出手了。
火蝶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女子竟然也会露出这么恐怖的一面来。
想躲是躲不开了,只好由着她把自己撞倒,按在地上,登时两人就在地上翻滚扭打起来,语气说是扭打,还不如说是撕扯更为准确些。
火蝶对于这种打法可是一点都不在行,吃了不少的亏。
齐天睿站在一旁看准时机一把就拉起了火蝶。
火蝶只觉得自己被人给拉了起来,小手不知在哪里抓了一把,等到自己完好的被齐天睿抱在怀里,才发觉手里竟然多了样东西。
“呃?这是什么?”
“人皮面具!”
火蝶举起手里抓到的东西,左看右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薄薄的,滑滑的。
齐天睿一见火蝶手里的东西惊叫出声。
“蝶儿,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齐慕华也震惊了,看着趴在地上至今没有抬起头来的冷若梅。
“刚刚从她那里抓来的。”
火蝶实话实说,这要是真的人皮面具,那么地上趴着的这个人就不是真的皇后喽,那会是谁啊?能够与皇帝朝夕相对而没有被发现,看来这个人对真正的皇后可是了若指掌呢,不然也不可能假扮皇后这么多年。
齐天睿放开了火蝶,小心的朝着趴在地上已经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去。
就在齐天睿接近地上的人时,地上的人一跃而起,一把匕首朝着齐天睿的心脏处就刺了过去。
齐天睿早有防备,稍一侧身,伸手就抓住了刺向自己的那只手,巧妙的转换了一下手势,用力在她手腕上一磕,那般匕首就掉到了地上,齐天睿反手一拧,就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一手扯开了那披散着的头发,露出了一张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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