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赖!貌似骑射也很了得?”
我面上一红,不由想起在西喇珠尔格狩猎黄羊时,被他半道阻挠,乃至其后还被他强吻侵扰。
“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他缓缓收敛笑意,沉稳而平静,那样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是令我最最发怵的。果然不
等我再置一词,他径直翻身上马,稳稳的坐到了我身后。
我惶然失措。
“不必这么紧张吧?”他自嘲的哂笑,熟练的纵马往右侧的岔道拐去。
“去哪?”
“好地方。”顿了顿,爽朗的笑声从头顶洒下,“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济尓哈朗强百倍!”
一句话冲到嘴边终是咽下,半晌,随着马步的颠动,我突然想起一事,调侃的笑道:“你曾言,不可
与皇上的女人不清不楚,如今你食言而肥,小心将來后悔。”
皇太极虽然从不过问我出宫上哪,可既然连多尔衮都能打探到的事情,沒道理他会不清楚我在干什么
。
如果多尔衮此刻执意要带我离开,必然也同样瞒不住皇太极。
身后的多尔衮未置一词,却猛地抢过我手里的马鞭,“啪”地声,狠狠的朝马臀上抽了一鞭。
“我跟你不清不楚了么?”他的声音冷峻而严厉,“东大福晋,你未免高看了自己!”
多尔衮与济尓哈朗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在前一刻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胡闹,而在后一秒翻脸无情,
六亲不认。
与他对练刀法,简直比上战场与敌厮杀更令人寒毛凛立。
一个下午折腾下來,我已是精疲力竭,回程的路上双手打颤,险些连缰绳都抓握不住。
多尔衮对此嗤之以鼻,临走定下十日后再见之约。
而我却是累得够呛,就连晚上做梦也是喊打喊杀。
过得几日,我突然发现皇太极腰上有一大块紫瘀,仔细一看,除了腰上,他的胸口、大腿亦是斑斑点
点。
我脱口问道:“这是和人打架了?”
小时候见他身上瘀青,必然是和兄弟动粗磕碰了,可如今他已贵为九五至尊,难不成还有人敢对他不
敬?
他嘴角抽了下,神情古怪的盯着我,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别太拼命了。”
“啊?”
“我上朝去了,你……唉。”眼神温柔如水,又怜又爱,他最后却只是低头在我唇角印下一吻,在我
的懵懂不解中匆匆离去。
这日乃是初六,皇太极特派遣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举行祭孔大典。满人时常举行拜祭仪式,这原不
新鲜,可这次祭拜孔子的典礼却是十成十的仿自汉制,也算是大清的首创之举。
四天后,朝上突然传出豪格与岳托二人酒醉妄言,埋怨圣上杀戮莽古济一族时累己甚多。作为莽古济
的女婿,他们两人发泄了一肚子的牢骚,却不料被人弹劾告讦。于是,皇太极以此为罪,将二人降为多罗
贝勒。
终于到了八月十二,我原还在犹豫要不要赴约,沒想到早朝散罢,居然传來睿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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