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草一直在怀疑着,自己究竟有沒有跟冷残云拜过堂成过亲。这丫的也不知抽啥风,动不动就对自己搂搂抱抱,古人不是还一直碎碎念的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再者,某人还把她的称呼直接改成那个啥啥啥----娘子?!
她一黄花大闺女心底那个冤哦,虽然说这身体极有可能不是处了,但现在身体是她的,对她來说什么都是第一次,包括牵个小手拉,抱抱腰啦,亲亲小脸啦……哪由得冷残云那混球随便玷污!?
所以,哼哼哼,她也要农民翻身做主人,打倒冷残云,争取平等和自由,享有正常人的权益!
话虽如此,不过至今小草唯一想得出惩罚冷残云的办法便是,带着这个身体逃走!
娘子是吧?我把你娘子的身体拐跑!
一开始她心甘情愿随冷残云离开不哭也不闹,只不过是出于良心,以为原主人真的和冷残云两个人相亲相爱缠绵如火,要是真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他对原主人的整颗心破得彻底,那原主人保不准晚上就会來掐她脖子要她偿命。
不过仔细想想,那原主人本來就死了,这具身体交给自己本來就等于废物利用,自己心虚个屁啊!
抱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小草心里满足了,平衡了,坐在铜镜前笑得特别奸,印得镜子里好像出现了个狰狞的女鬼。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先不说眼皮子底下,她就连从冷残云背后溜出去都成难題。现下他有事离开了,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身逃跑很容易出事。再者,她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路费也成问題。
该怎么办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从小草背后鬼鬼祟祟地伸出一双手,将她的眼睛掩住,來人还捏细了嗓子:“猜猜我是谁。”
“姓白的那只猪。”小草想也不想地回答,一点也沒有因为他的开玩笑心情好点。
话说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捂眼睛有个毛用?
白染竹撇撇嘴,坐到她旁边,“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她幽幽地转过头:“姓白的有很多人,你那老徒弟还不是姓白的,我本來只是试探一下,沒想到你还真承认自己是猪。”
“……”
好男不跟恶女斗,这是白染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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