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一句怒吼当真好使,众女果然一个个都禁声不哭了。
夏侯渊气喘如牛,来回的看着众女,咬着牙问出一句:“我涓儿今日是随你们一起出的城吧?她人呢?人呢!”
一众采桑女闻言尽皆寒蝉,其中一个胆大的稍稍鼓足勇气,对夏侯渊道:“涓儿妹妹她....被歹人劫持走了.......”
夏侯渊顿时头晕目眩,用手撑住桌案,胸口起伏不定,道:“谁?是谁将涓儿劫持而去?”
采桑女一边哭一边将夏侯涓被劫持的事情从头至尾向夏侯渊做了一遍讲述,而夏侯渊的脸色亦是越来越黑,最终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仰,几乎昏死过去。
太守府的侍卫们顿时慌了,一个个连忙上前,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的,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夏侯渊弄醒过来。
方一醒来,便见夏侯渊仰天长叹,一双狼目之中隐隐的透着些泪花。
“兄长!我....我对你不起啊!”其声音悲痛辗转,哀伤莫名。
这也难怪,想当年夏侯渊为了保住已故兄长唯一的血脉,甚至生生饿死了自己的儿子,所以说虽然只是侄女,但夏侯渊对她的感情却比自家孩子更深,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侍卫见状忙道:“将军切勿悲伤,小姐虽然被劫持,但想必还未曾跑的远了,不妨派出几路兵马分而寻之,或许还可追上!”
夏侯渊关心则乱,点了此言不由得赶忙点头,道:“此言甚善,快,速速吩咐诸位将军,领着精骑骄将分各路追赶,务必要追回我涓儿!”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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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袁尚,张飞等人绑缚了夏侯涓,率领麾下二百余精骑,风风火火的向着西南面赶去,其速如风,其行如火,速度不可谓不快。
这也难怪,拐了人家的姑娘,谁还会不赶紧麻溜的风紧扯乎?
奔跑之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滚滚的轰鸣之声,仿佛乌云积压,响雷滚滚,袁尚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约有五百骑的曹军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仿佛一条越描越粗的直线,离着己方越来越近,越滚越粗,越滚越大。
袁尚脸色一滞,转头冲着张飞喊道:“翼德将军,你老丈人派兵追来了!”
张飞怒了:“你老丈人!”
回头瞅了片刻,张飞冷笑一声,高声喝道:“全军止步!布阵御敌!”
说罢,便见张飞猛拉马缰,坐下乌骓马骤然转头,手中丈八蛇矛当空一甩,但听“呼”的一阵厉风,气势极为烈浓。
一众骑兵也是随着张飞一同转马,清一色的闪出兵器,却是一把把雪亮的长矛,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寒芒。
袁尚骤然停马,深深的看了一眼战意甚深的张飞,微微笑道:“张将军,对方少说也有五百骑,你麾下一百,我麾下一百加起来才二百,就这也能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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