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一样?”是欠账与被欠的关系,也就是地主老财与长工的关系,处在被欠的地位和处在欠钱的地位,那心理落差大了,当然不一样!她有些不满。
“总之都是要在一起。”
他这人,跟他摆事实讲理一向是毫无用处,刘恩恩清楚他的毛病,好在他最终没去找其他女人解毒,她那小小的风中凌乱的心肝有了安定的理由,也就不再抓住这个问题不放,转了转眼珠道:“鹤铃雾,我能用吗?”
她自己的毒也没解完,且因为误服了龙菩霜河给的灵丹,毒性有了新的变化,产生了一种粉红色的毒丝,毒丝侵入丹田,与灵丝纠缠在一起,她不会高深的功法,不能像天晓星那般,运用灵力压制毒性,本来该是万死无疑,但被凤霜凌剥离了人身,好像毒性也被剥去了大半,倒不似以前那般危急,现在一直靠打坐,藏冰抽丝,克制毒性,慢慢把毒丝和灵丝分离,虽则毒性没有发作,但,一直未除根。
所以听到有鹤铃雾这种东西,她也想试试。
天晓星默默地摇了摇头:“世上的灵药,分为天、地、玄、黄四极,这四极又从一到九各分为九品,天级地级,不需灵力催化,玄极黄极,则需要灵力催化,越是高阶的,所需的灵力也越多。鹤铃雾是黄极三品,极是贵重,你灵力浅薄,就算服用了也催化不开,想要解毒,还是得找人身。”
说完将她在手中揉了揉:“只是这人身不好找。需得是全人魂的残身,这件事急不得,得等机缘。”
就算有了药,自己也不能吃。刘恩恩难免失望,垂了垂耳朵,很快那两只耳朵又被他捋直。他把她从大腿上拿起,转换话题道:“明天我去云门,如是我离开,朗红烈定不会罢休,会想尽办法把你翻出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那你是要带我去云门?流空界?云门?是什么关系?”刘恩恩翻着白眼撑起身,扭着小脑袋去看自己的屁屁,果然被他涂满了药膏,她的尾巴都被粘得抖不动了。
“云门是流空界的第一道门,门后只有一株草,就是天极正空草,此草是猞猁族的圣物,可让猞猁族返魂聚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