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0248306/12786725/9156042526971486806.png)'>”刘恩恩痛苦地咧着三瓣嘴,奋力躲避着天晓星的手指,这样挣扎着,好半天才画出一句话:“我的伤已经不痛的,我不用上药。”
“不痛?整只兔已经肿成镘头了。”他手指如钳,握紧了她,她立时再也动弹不得。桌上有一溜蜜色的小丸子,一捏开便是一股甜芬的味道。像是花草香,但又分不出是哪种花香。并不腻人,涂上却觉得有些刺痛。
“你这段时间是如何过得?”刘恩恩挣扎不过,索性认命,只从他的手指间伸出一只小爪,在他皮肤上画着字。
“被追杀着过,不过尾巴已经料理干净了。”他将药涂了她一头,既而开始去研究她的小屁屁。
刘恩恩浑身一崩,扭着身体,画道:“那里没伤。”
“好像也肿了。”他不带感情地说,毫不给她面子。
“男女有别。”
“嗯。”
“别再看了。”
“男女有别,但你是兽。”
她挣扎着,瞪着眼看他:“那也不行。”
“怎么个不行法?”他索性把她按在腿上,脑袋朝下,屁屁朝上。他的声音不带感情,动作也一点不客气。明明知道她虽然成了兽,但依旧是个女人,还是如此无视性别对她动手动脚,分明当她是畜牲!她伸手就去掐他的大腿,得不到他一点反应之后,恨不得一口啃上去。但终是没下嘴,这家伙就算是痛,但那冷拗的性子,也照样会把药涂满她的屁屁的。
“你不是说是为了替我解毒才跟我在一起的吗?怎么好像中毒的是你?”刘刘恩恩突然想起,不由的开口问着。
“都一样。”他将药涂满她的伤患,将剩下的药重新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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