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恨他了,他非礼了她。
做为残破的灵魂,她的记性不太好,想要记起时,也许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说忘记,立即就忘了,哪怕事情刚发生过。
“小生没有四肢,单凭一颗头,跳不高也跳不快。有时想滚,但滚起来着实失风度。”他坦诚而又无辜地看着她:“做为一个没有四肢的头,小生非常需要帮助。当时姑娘正好从小生嘴边经过,姑娘四肢健全……虽然只是身体的前半片,但终归比小生这个废头强。是以小生咬了姑娘,希望能借力而行,此事事出有因,不过此事,的确是小生失礼,小生在这里赔罪,对不住,姑娘。”他说着,诚恳地垂下眼帘,诚恳地以向她致以歉意。
施完礼,他来回活动着嘴唇边的肌肉,似是说话,或者适才的噬咬让他口齿酸麻,做完这些,他向前蹦去。
她望着他,说实话,他的嘴,唇相极好,长长的,一字形,不厚不薄,弧度美好,末梢天生微挑,带着和善与稚气。
可是她却在他嘴唇微动的时候,浑身冷了冷。
“喂,你咬了我哪里?”
他回过头,眼光瞟向她的胸:“当然是那里。姑娘那里没肉,小生咬得很是辛苦。”大家都是魂魄而已,所谓的形体,不过是魂聚的相,没有实质的,是以他没把她当女人,虽然他口称她姑娘,也只是礼貌而已――再投胎,她可能投成猪,也可能投成狗,连属性都不确定的东西,何苦分公母或男女。
他的记性明显比她的好,她只记得那家伙挤过来,借她的力飞行,却不记得他是怎么粘在她身上的,原来他是用嘴咬了她那里!
“你!”咬不咬得她不管,反正她不是肉身,那里不觉得痛,但是对她那里品头论足,就太可恶了,什么叫那里没有肉?她曲解了他的意思,他是说大家是魂相,不是肉身。她却理解成他在对她调戏――调戏也就罢了,他能不能专业点,摆出淫贼特特有的无耻相?偏他还是用那样一种让人发狂的老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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