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头脑昏沉,血液四下奔流,于是他这人突然不让她觉得厌烦,反而看着他的脸,想着是她在嫖他的心思,就让她无比快活。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药来时,她不再想做人,只想做禽兽。
她又回到了桶里。他面无表情地等着她,她坐在他身上,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落在唇上,又笨拙地把舌尖伸进他口里。他对她的小心翼翼似是不耐,却又似乎懒得动弹,是以由她咬咂。
她似乎喜欢接吻甚过喜欢更实质的亲热,嘴唇流连那里不去,但男子对前戏大体都是应付,他们要的是后半场,可她的后半场,却迟迟不肯开锣。
等啊等啊,她在咬丁香。等啊等啊,她还在咬丁香。
可怜她虽然占了个有夫之妇的身子,却是第二次干这种技巧的活计无疑,什么经验啊,什么骑马式或者六九式啊,对她来说,都还只是av里的传说。
见她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终于等不急了。眼角挑起来,捧起她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片刻后,他咬上了她的脖颈。一通啃噬之后,他火热的炽情已经顶住她,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背,她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自己真实的感受,背上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蹿过,她开始喘息,带著灼人的火热。
他用了最容易进入的姿势,让坐在他怀中她,接受了他灼热的欲望。当等待着的空虚被填满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出来。
身体上下起伏著,去时满是他的热情和再次冲刺的愿望,出来时带着她的满足和再度的邀请,她的手抓着他的肩,虽然是一个主动的姿势,却神思不在的只能由他来主导,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抬起,与少年面庞不符的粗野,继续重重的冲撞。
她的意识开始迷走,嘴里说着自己也不懂的话,含糊带著压抑。他倾听了一下,突然停下来,问道:“你在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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