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晕过去,而是被他拎了起来,她大喘着气,瞪着少年,却在看到他眯着眼,轻轻淡淡地道:“我最反感背后的偷袭,如果你想跟我打,就光明正大的从正面来。”
“那不是偷袭!那只是教训。不要没事站到别人身后,很吓人的啊,小弟弟。”
她不满地抗议了几声,他坐在桶中,对她的差点溺毙无动于衷。那个表情让她忽然想杀了他,可是她不敢,她没有那个功力,再说了,失去解药,她也活不成。
她的杀心只是一腔情愿的白日梦。她叹一口气,大家都洗洗睡吧,他的如临大敌,时刻戒备,对她根本毫无必要,她的恨啊,爱啊,羞愧啊,自我反醒啊,自我克制啊,也都尼那啥的毫无必要。
她瞬间想起一句话,活着就是恶心。她恶心,她活着,真你妹的……恶心死了。
“一会儿还有好戏,时辰不多,你的药劲似乎就要上来了,先把今日的毒解了……来吧,”他突然扬起脸,“亲我。”他的眉眼被浸润的极是舒展,像露水打过的幽竹,干净,清新,有利落的姿态,有锋芒的力度,还有该死的流溢满身的诱惑。
他要给她解毒了,日日春,日日一春,日日求解,日日春宵。
她的眼光从脸上掠过,他面庞稚嫩,如是不恶毒,就极其美好,这样光着小身板坐在浴桶里,扬脸凝眉,等她上前……这个场景有角色转换之感,她突然真心真意觉得,他被她嫖了。她的心思在“扑倒一个光身子的纯洁少年”的主题上打了个圈,只是寸息间,小腹突地就凶火大炽。药劲上来了!
这药是怎么作用于身体的,又是否是在固定的时间有规律的发作?发作时间多长?她对此都毫不清楚,这东西倒像是飓风,想来就来,想吹就吹,就好像此时,她前一刻还毫无感觉,仅一秒钟后,就欲huo中烧……
以后倒是该上上心,注意一下它的发作时间,这会儿是在客房之内还好,万一哪天在大庭广众面前发作,她可就糗大了。
药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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