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彻底治愈却极难,还需要多次用药方可。不如此,这些马儿只怕……”
刘恩恩吹完法螺,又卖个关子。之所以这样做,是她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知道龙菩霜河就在眼前帐中,且她已经暴露行踪,那偷营之计已行不通。如此,她倒不如想办法留在营中,相机而动。但她只一个马贩子,想留下来,也得人家答应才成,于是就谎称战马断难一次治愈,要留下继续用药。
大将军眼中飘过一丝古怪神色:“战马所得为何种瘟症?”
何种瘟症?仰首,眼见大将军身旁几个男子千娇百媚,极尽邀宠,俯首,菊花小扇呼呼啦啦,尽扇些靡靡之风,于是转转眼珠,诡笑答道:“爱滋之症。”
“爱滋?”
“是。”
“怎么从未听过?”
“将军有所不知,此症发自遥远异土断背山,与菊花、虐恋、相爱相杀、束缚有关。我虎族离断背山遥远,是以才会不曾耳闻。”
“断背山?”
“乃一方神奇土地也,那里的人信奉不疯魔不成活,嗜菊如命,相虐成性,喜用无根攻略,催残人心,让人百折而后弯,于生死不得中囧囧有情,实乃天地第一奇特种族也。”
那将军见她说的神乎其神,倒像是在信口开河,不信她却也不点透她,只是将话转回来道:“瘟马治愈尚须时日?”
“正是。”
“那你就暂且留下吧,如是能将马匹全部治好,我自有重赏,你下去吧。”那将军发话,要刘恩恩留下,她目的达到,大喜之下,脸上差点笑抽筋,怕被人看到,急忙低头应声是,便随着众人退下。
……
带着锈迹与血迹的锁链穿过龙菩霜河的肩胛骨,伤口鲜血淋漓,月余未见,他原本清逸俊美的脸,憔悴不堪,原来神采焕然的双眸,也晦暗迷蒙。
她远远看着他,想扑过去将那捆缚他的铁链砸断,但却被一层迷雾阻隔,冲不过,冲不破。她一口气上不来,憋在胸口,挣扎冲撞,想要破胸而出。
整个人生生地自惊痛之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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