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功曹大人听闻虎丁如此一说,立即将头转向刘恩恩:“你是何人?”
“我是来营中医马的郎中。”
“郎中?”举着菊花扇的功曹看刘恩恩一眼:“我看你这身装束,不像郎中,倒像奸细。”
这句话毫无逻辑可言。什么叫以貌取人?眼前这人就是了。
刘恩恩正想辩白,只见一群马奴正向这边急急走来,刘恩恩一看之下,连呼我去!肯定是那些丹药将马医死了,马奴们找她算账来了,前有大将军堵路,后有马奴追赶,她这下可是插翅难逃。
谁知那马奴行至近前,具是一脸惊喜之色,在地上一跪,先给大将军和功曹行了礼,然后指着刘恩恩道:“这位大人真乃马仙也,只用了一剂药,那些病马就有了好转,流脓血的,已然止住,掉皮肉的,也已在溃烂处长出新肉芽了。”
咦,此种情况还真在意料之外。
原来这些人,不是来堵截自己,而是来感激自己的。
刘恩恩听马奴如此说,马上一喜,但转念又觉得,那些药,可是龙菩霜河给的。龙菩霜河是谁?是龙,是神族,那些药,牛逼是理所应当的,说不定都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呢,可惜被她情急之下用来治马,她这算是暴殄天物了。
这样一想,又哭丧脸,把那么好的药喂给马吃,她其实是吃亏了。
看那那尖下壳的功曹大人正瞪着自己,这会儿倒不是自己心疼药的时候,于是立即调整神色,做指点江山状道:“马仙之说谬赞了,不过在下的确精于医马,在下年纪虽轻,但与马交道的时日却是不短,在下七岁养马,十岁贩马,十二岁独行千里,赶马游走四方,什么样的马没有见过,什么样的马瘟不曾处理?将军大人军中战马的所发之瘟,的确非是一般瘟症,如非遇到在下,只怕,军中马匹会尽皆倒毙。”
听她这样说,几个马奴连连点头:“这马瘟的确不曾见过。全赖大人神通妙手啊。”
刘恩恩毫不谦虚地应一声,将神色一收,复又严肃道:“在下虽然压制了马瘟,但那不过是暂时的表象,此瘟容易反复,一时治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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