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要恐怖得多。不知道龚志章刚才是否出了全力,但可以知道一个身体壮实看起来身手不俗的男子都站不稳,可想起力道的不低。
这个男的刚才气势汹汹要对付音舞深,即便是龚志章不出手对付,我们也不可能让他有对音舞深动手动脚的作为!
龚志章的脸色上还是刚才的和善,对着音舞深有所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手底下的人有些不听话,还请音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说着,脸上的神色阴沉,轻微撇脸看向那个刚才被打的男子呵斥道:“还不道歉!”
这一声的呵斥声落,那个被打的男子面色一片惊恐,全然不敢生龚志章的气,唯唯诺诺的给音舞深道歉,“对不起,我......我错了。”
看得出来龚志章在自己手下的人的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从而也可以知道他并非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和善,否则他的手下也不至于会这么的怕他。
另外三个人看到自己的同伴遭到了这种待遇也不敢说话,不再敢看着我们的时候露出敌意。
不过即便龚志章这么做,我们也不会觉得他有对我们多么的好。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人对我们不礼貌在先,他教训自己的手下很正常。
若是有人在这里说:我们也没有给龚志章礼貌。我可以可以来回答你们:我们并没有让龚志章过来,是他自己过来的。可想,在彼此不熟且我们本身就有众多敌对的情况下,我们怎么来给龚志章好脸色?
所谓的礼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给的,有些人完全配不上你的礼貌,对于这种人你完全就没有必要给他们礼貌!
音舞深对于那个男子的道歉还有龚志章的道歉充耳不闻,而是针对龚志章为何而来说道:“龚座,我并非是小气巴拉的人,这种事情道歉就没必要了。时间宝贵,说吧,这次到底是为何而来?”
我和钱若怡几个人在一旁没有说话,人多嘴杂,这种局面让音舞深来对付就足够了。
龚志章听到音舞深的话之后和善的呵呵一笑,随后便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般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说了。”
说着,他顿了顿,我们都没有打断他的说话,随后只听他叙述般的说道:“几位在它地的事情龚某有所耳闻,这两天方才知道几位来到了渑坞县,貌似还和居合道内的一些人闹得不快。在下此番过来就想充当一个和事佬的身份,想要让几位和我们居合道以往的过节如乌云般消散,这也能让渑坞县的天空变得晴朗一片。不知几位的意思如何,若是没事的话可以随龚某去公司。”
原来他是为了想要我们和居合道的矛盾消失才过来的,应该也是听闻了我们和胡左延的一些事情才对。至于我们和沈同奇的事情,当初在彬强酒家我们双方并没有闹出来什么大动静,故而会被知道的概率不大。
不过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龚志章真的是为了让我们和居合道和好才过来的?
我信吗?
说实话,我不敢断定他这些话就是真的,同时也无法断定这些话是假的。可是单纯的对我来说,胡左延让人用枪顶着小时脑袋这件事我是无法释怀的,我们不可能在这个事情上和胡左延就此揭过!
况且我们知道现在的居合道极有可能已经让嵩明志的人插手进去,这样一来我们双方显然是不能和好了的,在这种前提下为什么还要去做那种和好的事情呢?
同时,因为是想到了嵩明志等人的缘故,所以也可以想象这一次龚志章有请君入瓮的意思。我们过去岂不是容易进入了别人布置的陷阱?
即便是龚志章现在的面色再好我也会拒绝于他,现在我没有拒绝是因为现在是由音舞深来说话,我知道这时候不必要去打搅她。我所能想到的事情她现在应该也能够想到,我还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她想不出来,认为一旁的钱若怡也想不出来。
和我想象中的那样,音舞深在龚志章的话语落下之后完全就没有任何的考虑,很从容的回复道:“龚座上心了。实不相瞒,芥蒂既然存在了,再修补下去也只能是枉然。言和是不可能的,希望龚座也把我们的态度转达给居合道的其他人听。”
音舞深很爽快的就做出了回复,且在话语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解释。
是啊,我们为什么要解释呢?大家已经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不可能拿出来摆在台面上大家来说说到底道理站在哪一边。即便是最后我们站在了道理的那一方又怎么样呢?胡左延一句道歉就想了结了拿枪顶着小时脑袋的事了?不可能!
在这个事情上或许很多人会说我们小气,可是别人无论怎么说都不代表我们就会顺从这些人所说的。同时,我们也不会气球别人在这个事情上会对我们有所谅解!
龚志章听到了音舞深的话之后还有意的看了看一旁的我们,相信以他的心思应该也能够看出来我们此时的态度如何。对此我看到他的脸上稍稍有些失望的神色,或许是因为我们的不同意而感到失望吧,至于再多的意思则不好胡乱去猜想。
只见他琢磨了一二之后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吧,既然几位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龚某也不强人所难了。希望大家在渑坞县都好好的,不要做出什么违法乱纪有辱道中人士的作为,龚某先行告退。”
说完,龚志章带着无奈离开了这里。
龚志章这个人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笑面虎,或许这可能是我对他的误解,可是他暂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至于他到底是不是这么的一个人往后在继续的接触下我们自然会清楚。面对着他的离去我的内心稍稍有些松了一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也有不少的疑问在。
是什么疑问呢?无非就是对于居合道上面的种种顾虑!
在龚志章走了之后,音舞深嘴中冷笑了一声,“这个龚志章真死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了,被我们欺负到这样的份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任何对我们的不喜态度。要是一般人面对我们刚才的样子估计就忍不住来教训我们了,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原来音舞深也是认为龚志章这个人是笑面虎,她看人的本事比我要厉害得多,她肯定是有认定的理解才会这么说出这些话的。
一旁的钱若怡对此也是点了点头,怀疑道:“要是我们刚才同意了跟对方过去,或许我们就真的就要落入陷阱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城府太深了,让人看不出来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深姐,你觉得居合道那边是否有着陷阱在等我们吗?”
钱若怡很聪明,想不到连她都觉得龚志章这个人的城府厉害,还有所忌惮的样子。看得出来我们都有着对龚志章这个人的提防,这种小心是必要的。
钱若怡认为龚志章这一次来找我们是请君入瓮,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把这件事情和嵩明志那些人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或许这个想法有些过于的深层次了,不过这同样是一个值得去怀疑的点。
我在一旁没有说话,想要听听音舞深的见解。
之间音舞深听完这番话之后同意的点了点头,琢磨着说道:“我也有这个看法,不过现在时态不明,这个设想可能是我们多想了也不一定。可值得去相信的是我们这一次不去居合道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相信某些人现在对我们非常的头痛,相信出手对付我们会很快的。”
音舞深的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别看她设想的有些大胆,可是她却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留着对自己设想的怀疑。这种做法是属于非常小心的,这么做的缘故是有必要去进行的。
现在龚志章已经离开,照音舞深的分析来看,很快就会有麻烦找上我们。不过麻烦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过来却是一个未知数,对此我们可拿捏不准。说到底我们不是神仙,要是能够看得穿敌人的意图的话我们也不用这么小心了,同时这样一来敌人也太容易对付了,和傻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事实上,能够成为居合道里面台座的人会是傻子?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种人工于心计,很难对付,稍有差错就会被对方所算计一手,届时我们可能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城府极深的敌人我们遇到的太多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对方不会把自己的意图告知于我们。想要对付这种敌人只能是比他们要想得多、想得更加的详细!
在龚志章走后不久,我们这里来了一个熟人,是薛梧桂......
薛梧桂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并没有受到什么的伤害,在被我打晕之前的那些事他还是有所记忆的,他只要不傻就肯定能从昨天飞机哥说的那些话之后后者要对付的其实是我们,而不是他,他是被误会了才被抓去的。
不过他对此并没有生我们的气,而是来感谢我们。不仅痛快的付了看凶宅的五千块钱,还好好的感谢了我们一番。
“不要客气,昨天的事情我们还想跟你说道歉呢,要不是因为我们和那些小混混有矛盾,也不至于让那些人找到你的头上来。”我挠了挠头,跟薛梧桂说明了情况。
薛梧桂昨天确实无辜,对此我们也不会为自己去做任何的解释,不过现在他好好的我们也送了一口气。要是他真的出了一点什么事,那我们可就是间接害死了他的人。
当然,我们不是害他的人,害他的是飞机哥那些不看清楚情况就害人的人。说起来这也算是他的无妄之灾,我们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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