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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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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怡的观点没有什么问题,说的都是很容易想象得到的。

    要知道居合道是一个民主化的势力,六个台座。只要有人在暗中操纵,有四个或者是四个以上的台座认为了我们是值得去对付了之后,凭借这些人掌控渑坞县的道中势力来看,他们肯定涉及了当地相关部门的一些权力才对,因此钱若怡才会提及了我们连正常社会中相关部门都不能相信。

    说白了我们在渑坞县这里就是不合群的,同时也没有什么扎实的人脉势力。哪怕是居合道的人不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够出手对付我们,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他们不会这样做,这是因为我们多少在道中还是有着名气的,没有一些名头他们就像对付我们,传了出去可就事大发了,他们无疑已经是独裁的恶道!

    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我们在即便是嵩明志等人介入了之后我们也不是一定就是毫无反抗了的!

    可知要是我们能够找出这些人利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那么到时候整个道中的人士就会去指责他们,同时他们也将会受到相应的处置。哪怕是他们的门派再大也承受不了悠悠众口,除非他们有意和整个道中来对抗!但是,这可能吗?

    言归正传。

    正是因为嵩明志等人的介入,我们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对方来迫害我们的情况下是不会去在道中的网络上说这些事情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会随身携带那些对自己必要的东西,以防在发生特别情况的时候不至于落下东西。

    该来的事情终究会来,我们肯定不会恐慌到什么事情都不去做。那样的话,若是对方一直没有过来对付我们,没待他们过来我们岂不是就得先在精神上累死了自己?

    该要做的事情还是得去做,我随时把自己能够用到的东西带在身上,避免在急迫的时候来不及带上这些东西。

    说起来我最近在咒法上还是稍微能够使用得了请天神将咒了,只不过我并没有去切确的使用过,只是在练习的时候能够知道这个咒法自己已经能够掌握得了了。至于使用这种咒法会让自己有着多大的能力,到时候肯定会知道。若是现在来试验的话,极有可能会让我的身体已经承受咒法的力量而导致一些疲惫之类的情况,若是接下来有事情发生我岂不是成了音舞深他们的拖累?

    所以,非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会造成反噬的请天神将咒我是不会去轻易的使用的。即便是在锻炼此咒法的时候也会仅在熟练咒语和熟练手印上下功夫,由此可见我还是懂得小心的。

    一夜无事。

    第二天的时候有人找上了我们,是居合道里面叫龚志章的台座。此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了我们的手机号码,给音舞深打了电话,说在早上九点半的时候会来到我们店铺这里。

    我们才来对渑坞县不久,对这里的很多人很很多的事情都不见得会全部了解。就好比这个叫龚志章的人,我除了因为打听居合道的台座的时候有听过这个名字之外就没有其它的了解了。

    之前有胡左延和沈同奇两个居合道的台座都对我们没有什么的好交情,这个龚志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找上我们......等等的问题都是值得我们去猜想的。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所谓了,因为我们早就和沈同奇、胡左延这两个同样是居合道的台座有不对付了,再多一个龚志章也不多,就看看此人想要玩什么把戏吧。

    “这个龚志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找上的我们?”

    小时昨晚有知道我们现如今所要面对的事情,对此他对龚志章这个人的来意很有疑问。

    一旁的钱若怡若有所思后表露自己的观点说道:“无论这个龚志章为什么找上我们,大概率来看都是不怀好意的。对付这种人只要正常的对待就成,没必要多把此人放在心上。”

    钱若怡的话语很简单,没有做出对这件事详细上的解释,不过我和小时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说龚志章大概率是不怀好意的,其实道理很简单。这是因为嵩明志等人过来渑坞县的事情已经被我们所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在大白天过来找我们肯定会曝露出来他的行踪,而这样一来显然就是在说他站在我们这边,可以想象嵩明志等人是不会给他好受的。他会做这种站在我们弱势一方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问:龚志章可以不知道嵩明志等人过来的消息啊,他是不知道情况才找上我们的?不是说嵩明志等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对付我们吗,龚志章不知道很正常不是?

    其实这也是有解释的,这是因为嵩明志等人本身就不好明目张胆的过来渑坞县对付我们,以免被道中人士说成是小人、手段下三滥之类。而他们之所以会过来肯定会控制了一些渑坞县内地位不俗的人,能够保证他们的行踪不被发现,而如此一来居合道里面想必已经有人在说着联合对付我们的事情了,或许已经多数票同意针对我们了也不一定。在这种情况下龚志章在大白天大摇大摆的来找我们显然是不合适,他这种能够坐上居合道台座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城府。

    音舞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的样子说道:“没必要紧张,对方来者不善不假,可若是让对方瞅到我们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难免觉得我们怕了他。都坐下吧,要是待会儿有点儿什么不对劲的再行动也不迟。”

    这婆娘向来有着自己的想法,只要不是什么在生死关头的事情她都不会过分的去在意。她这种样子我早就清楚不过了,所以我也是习惯了她的作风。

    再者话说回来,我们所接触的事情太多了,这也让我们懂得在危险的时候不至于让自己过分显得压抑。

    龚志章来得很快,是两辆看起来不便宜的小轿车一起过来的。他这个人我早有在相片上了解,是个样子很沉稳的中年男人,脸上总是带着一副慈祥的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过来带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很年轻,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看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让几位久等,龚某惭愧啊。”龚志章笑意满满,看着早在等着他的我们就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虽说过来的他笑起来很有人情味,只是在他身后的四个年轻人有窥探我们的意思,特别是注意到了我的左臂,神色上有些轻浮。或许是因为有着龚志章在的缘故,这四个年轻男子才没有做出特别的举动。

    音舞深继续翘着她的二郎腿,没有起来奉承龚志章的意思,反而是以很随意的口吻说道:“龚座无需客套,你大驾光临可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委屈你们站着了,还请见谅哈。”

    这是在说龚志章大驾光临使得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吗?很显然不是,是的话还坐着迎接别人?

    很显然,音舞深根本就不吃龚志章这一套。这婆娘也是真的够厉害,要是我可做不到像她这样来说出这些话。

    因为音舞深都没有站起来迎接的缘故,所以我们肯定不会站起来,更加不会找东西给龚志章坐下来。

    或许龚志章也想不到我们会这么来对待他,只见他脸上稍稍的带有些错愕,不过带着错愕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和善的呵呵笑道:“早有听闻几位的真性情,现在一见果真如此。相比于客客套套的阿谀奉承,我还是喜欢你们这种有脾气的后辈。呵呵,都是年轻才俊,未来定当大绽光彩!”

    一听就能够听得出龚志章话语里面的不真实,我不相信他对我们的作为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竟然能够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可是他带来的四个年轻人现在的面色可是带着掩藏不住的不喜的,估计若不是龚志章在这里,或许他们早就要出手教训我们了。

    如果龚志章是那种真的非常和善的人,他身边的人肯定也都和他差不多才是。毕竟他才是领头人,他有能力决定那种性格的人才能够跟在自己的身边,同时也会因为自身的所为而影响身边的人。可是他身后的四个年轻人都有着不善的神色,可想龚志章是笑面虎的概率非常大。

    当然,我们有可能错怪了别人。可是我们彼此本身就不熟,在不熟的情况下你找来我们这里,我们又凭什么和你客客气气呢?

    这个世界是很真实的,不是大多数人教育小孩子那样面对什么人都得非常有礼貌、态度非常好。可知道哪怕是小孩子你也要教他防范陌生人,否则碰到了坏心肠的人可就不懂得应对了。

    我们不是小孩子,如此对待龚志章我们不可能会在心中有任何的愧疚感。我现在很好奇他为什么来找我们,同时也很好奇他这个笑面虎真实的样貌是怎么样的。

    “龚座,你不必再客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别太客套,那样的话就太虚假了。”音舞深并没有因为龚志章的奉承而变得和后者客套起来,反而是很直接的问后者这次的来意。

    那四个年轻人听到音舞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口头上没有给龚志章的面子,其中一个稍微高大的就站出来了一步,身处右手的食指就怒指向音舞深。只不过在他要说话的时候龚志章突然间一个侧身,如同闪电般凌厉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此人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之下让这个男子都不禁踉跄了一步方才站稳。

    这一巴掌打得非常的大力,那个被打的男子的右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要知道龚志章可是一个能够做得了居合道台座的人,其身手上肯定也会有些不凡的造诣的,这种人的一巴掌可比正常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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