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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童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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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不进下了,我妈脸上这时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姨也笑了,我就更开心了,我姨拿了一个豆包递给我,说:

    “早就馋坏了吧!我看你的眼睛盯了豆包半天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接过豆包,咬了一大口,嘴里一边嚼着豆包,一边冲我姨说:

    “真好吃,真甜。”我姨笑的可开心了。笑容是那样的亲切。这就是亲情的力量,亲情的温暖。

    这个年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个新年,那个馍篓记不清啥时候没有的,但馍篓的形状我记得很清楚,只是现在见不到那种馍篓了。

    有时候想起来那个馍篓,还是有一些怀念的。幼年时期的记忆中,贫穷是主旋律,但清苦的生活中也有很多快乐是今天看不到也体会不到的,现在人们出行的交通工具和代步工具五花八门,从飞机,高铁到汽车,轮船。

    从高级轿车,普通轿车,摩托车和电动车。惊人的速度加快了人们生活的节奏,也让人们感觉到了生活的巨大压力。

    想起幼年时期,虽然生活清贫,但却是慢节奏的生活,那时候马路上看不到风驰电掣的汽车,连摩托车都是稀罕物件,电动车那时还没有问世,还不知道有个词叫做:交通事故。

    自行车是最常见的代步工具,八岁之前,拥有自行车的家庭还不多,八岁以后,没两年的功夫,自行车几乎普及开了,没有自行车的家庭成了极少数,我家有自行车还是比较早的,因此我八岁之前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因为学自行车,好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难以自信,但这是真的。我们村往北三公里左右是一道大坝,很高,坡度也有些陡,如果想从坝下骑自行车上去,没有强壮的身体,那就不用逞能了。

    但要从大坝上边,骑自行车顺坡往下冲,那可真是无比的爽,就是今天想起来,那比骑电动自行车的感觉爽太多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虽然现在的电动自行车又快又稳,但没有那种骑自行车从坡上冲下来的感觉更具刺激性。

    有种飞的感觉,就连坐飞机都没有那个感觉爽,那个大坝是三里五村的孩子们骑自行车玩耍的绝佳圣地,几乎每天都有比赛,有力气的强壮孩子,比赛从坡下边往上骑,这可是强者的较量,大部分孩子只能望洋兴叹,很多骑到大坡的一半就耗尽力气了,下场基本差不多,那就是摔倒在半坡上,不少还落得从半坡上连滚带爬的滑落下来,磕破皮肉也是常事,但没人因为摔疼了而哭泣,因为那太丢人了,有的小伙伴甚至磕破了脸,爬起来还笑哪,好不在乎,大有英雄气概的豪气。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那时身体不算强壮,倒也参加过几次从坝下往坝上骑自行车的比赛,当然每次都是悲惨的下场,不是被摔的连滚带爬,就是磕的满地找牙,还好,没挂过彩,皮肉倒是完好无损。

    其实挑战从坝下往上的挑战虽然是强者的比赛,也有一点危险性,而且非常累。

    但要和从坝下往下冲的比赛,还是安全太多了,危险性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虽然从坝上往下冲是一种非常爽的比赛,但比起从坝下往上冲的比赛来那是更具挑战性,这个虽然不需要有身强力壮的身体,但却是让胆小的小伙伴望而生畏,因为这个可不是有力气,强壮就敢挑战的,而是需要强大的冒险精神。

    从坡上往下冲,自行车会有不停的自行加速,越来越快,而且一旦达到很快的速度时,是不能急刹车的,急刹车虽然有可能让自行车在飞快的运行中停下来,但骑车的人会因为惯性飞起来,变成空中飞人,这看起来确实很具观赏性,但却是要命的,在没有任何防护的状态下,以很快的速度从上飞起来往下栽,那后果不堪设想。

    摔死都是有可能的。就算采取缓刹车,危险性也是无法避免的。一旦摔倒,那可比从坝下往上坡冲的时候可要危险的多,从坝下往上冲摔倒是力气耗尽,被迫摔倒,摔的过程是缓慢的,所以不会摔的很重。

    而从坝上往下冲,那要摔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反应不够快,非得摔个鼻青脸肿,真的就得满地找牙了。

    甚至摔昏过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挑战从坝上往下冲的比赛,不但是身体强壮者的专利了,这个身强力壮者,也会有一些优势,但更需要敏捷的身体,和灵活的反应,最重要的是有不怕死的冒险精神,简单的说就是要胆大包天,要不然冲下去以后,车速越来越快,这个时候要是害怕了,那可是自己找死,所以敢于挑战从坝上冲下的比赛更能竖立一个人微信,我虽然不够强壮,但我有不怕死的精神,其实就是傻大胆。

    说实话,那不叫什么不怕死的精神,那叫不知死活的发神经,我就是这样的人。

    参加过很多次这种找死的比赛,大多时候还都是无比爽的快感,虽然没有拿过名词,这个比赛的就是看谁更快的冲下来,冲到坝下500米远的比赛终点,谁就是王者,我连前三名一次都没有进过。

    但能平安的到达终点,也算是胜利者,因为基本每次比赛都有摔到的。

    或者比赛过程中一直不停的刹车。不停的刹车,那就是弱者,胆小鬼,你没胆量别参加好不好,也不丢那人啊!

    参加了比赛,吓得痛哭流涕,骑在自行车上东摇西晃的丑态百出,那不是自找丢人吗!

    我就从来没有一次那样过,就是栽死,也得全力的冲下来,冲向终点。

    其实这是愚蠢至极的作死节奏,虽然无数次成为胜利者,但也有几次差点把小命丢了,这几次中的每一次,那都是死里逃生的幸运,有两次是和别人发生剐蹭或者碰撞摔倒,那可不是平路摔倒,那可是以很快的速度从坡上往下摔,下场可想而知,摔的那叫一个惨,惨不忍睹,真是摔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还不敢喊疼,怕别人笑话,强忍剧痛。

    还得挤出痛苦的笑容,那画面极具讽刺性,而且滑稽至极。最严重的两次,摔的太重,真是不需要喊疼了,因为没那个机会了,人直接飞起来,真就成了飞人,飞起来的那一刻,除了无比的快感,还夹带着巨大的恐惧,真是痛并快乐着,我在空中飞起来的那一刻,感觉两耳生风,大地在强烈的召唤我,我嘴里喊着:

    “啊——啊……啊……”两边观看比赛的无数小伙伴,有的在尖叫,有的在大笑,有的在呼喊助威,有的在奔跑救危。

    尖叫的是怕看到我惨不忍睹的惨状,大笑的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的疯子,呼喊助威的是事不关己,以别人的悲惨当做快乐的该死鬼。

    只有奔跑救危的才是真心关心我的铁哥们,虽然铁哥们已经竭尽全力,但也无能为力,因为我飞的速度忒快了,他们只能望尘莫及,我的下场就是脸着地瞬间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了。

    幸好铁哥们呼喊抢救,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铁哥们劝我以后再不要冒险了,我当时也是满口答应,因为真疼啊!

    也后怕。但过了一段时间,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继续作死,果不其然,后来又一次参加比赛时,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这次更惨,不但是腾空而起,又做了一次空中飞人,像一个大肉包一样重重的栽在地上,当时就昏死过去了,更惨的是头不知道撞在什么硬物上,磕出了一个血洞。

    把所有人都吓的魂飞天外,有的吓的哭爹喊娘的就跑了,有的吓得捂着不敢看,有的都吓傻了,不知所措。

    幸好还有机灵一点的,骑自行车飞快的回村里给大人们报信,几个铁哥们也是吓的不敢碰我,围着我直哭,就像我真的死了一样,哭丧一般的嚎啕大哭,当然这个场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因为我昏死过去了,是后来那帮铁哥们绘声绘色的说给我听的,甚至表演给我看。

    真是一帮没心没肺的铁哥们,据回村报信的伙伴说,他骑自行车一进村就喊上了,见人就说,赶快去大坝那里,咱村有个伙伴摔死了。

    村里大人们一听,有的就问是谁家的孩子啊!也有的说别问了,赶快去看看什么情况吧!

    有不少大人们急匆匆往大坝赶,后来我爸妈也知道了,等我爸妈正要往大坝赶的时候,已经有人抱着回到村头了!

    我爸也顾不得说什么了一把接过我就往村里的卫生室跑,可能还是我命大,虽然头被栽了一个血洞,满脸都是血,脖子里身上全是血了,看起来确实像死了一样,但经过医生的抢救和治疗,我又活过来了,没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遗憾的是我好了之后,还被爸爸狠狠的打了一顿,说下次栽死都不会管我了。

    我知道这是吓唬我,而且后来我竟然还敢参加比赛,但从我差点摔死那次以后,参加比赛的人就很少了。

    一是都害怕了,二者小伙伴们的家人也都三令五申的告诫不要再作死。

    这样参加比赛的人数大大减少了,看的小伙伴也大大减少了,都不敢看了,被我那次的惨状吓的没胆量看这作死的比赛了,人少了。

    安全性反而提高了,冲起来,谁也不挨着谁,第一不会发生剐蹭和碰撞了,第二也不用在飞驰电掣的冲锋中因为躲避别人而采取忙乱的刹车措施了。

    这两种因素是发生危险的重要原因,没有了这种危险的因素。安全性就好多了,在后来的几次比赛中,几乎没人出过太大的危险,当然,小的磕磕撞撞还是不可避免的。

    随着年龄的增大,也有能力控制风险了,完全成了一种刺激又爽的游戏,记得后来十几岁了,偶尔还去那个大坝玩刺激去,再后来,就不去了,因为觉得不够刺激了。

    想想那时真是不知死活,竟然会玩那种作死的冒险游戏。现在的孩子,绝不会那么脑残,而且现在的孩子,也没有那个机会,因为现在的孩子,一个孩子几个大人盯着,那有机会去作死啊!

    幼年时期的行为虽然是愚蠢的,但也从愚蠢的行为中得到了语无伦比的快乐。

    前几年通过看电视了解到,外国人也爱作死,有的比我幼年时期时的作死节奏玩还要刺激,而且更滑稽更搞笑,甚至还有不少人因为作死而真的作死了。

    看来我还是比较幸运的。最后奉劝各位看官,我幼年时期的这种作死玩法,只可道听途说,切莫模仿体验。

    否则后果自负。这一段就暂告一段落。记忆中幼年时期还有很多非常好的传统,如今都消失了。

    最让人惋惜的就是习武的传统,那时的孩子好像都比较皮实,皮糙肉厚,禁打耐揍,我们村就有习武场,,也有武师讲授武术,那时不止我们村,周边村庄,每个村都有几个武师,每个村也都有练习武术的场地,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武师在练武场教授武术,我们都称呼师傅。

    我们那里也号称武术之乡。直到九十年代初期,大量的年轻人外出打工以后,这种练习武术的传统才渐渐消失了。

    我的记忆中,在我五六岁到八九岁的几年了,练习武术的风气比较盛行,虽然没有出来有名气的武术高手,但也有一些身手不错的武者。

    甚至有几个还去了剧组,给一些明星做替身的工作,能做替身工作的武者身手至少不会很差。

    但也有身手更好的,不愿意出风头,就做别的工作,隐藏自己习武的身份,平时也就是自己偷偷的练练,强身健体。

    关键时刻还能防身,虽然身手不错,但不想以武谋生,这样的人只有家乡的知根摸底的少部分人知道,这样的人做事也都比较谨慎,不爱张扬,而且还会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身手,尽量不让暴露自己会武术的秘密。

    但在我幼年时期,状况就完全不同了。因为那时习武之风盛行,各村都的年轻人都是热情高涨,不只是男孩子,就是女孩也有不少爱好武术,这是受到武术之风盛行的熏陶,虽然八十年代武术电影也很火,但我们那里的习武之风是清朝时期延续下来的。

    我记得我幼年时期我们村有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前辈,据说他的父辈参加过义和团,而且还在省会打过擂台,八十年代,他虽已经八十多岁了,但还可以舞动几十斤重的大刀,而且绝不是花拳绣腿,舞动起来呼呼挂风,杀气腾腾,观看者都能感觉到大刀散发出的阵阵寒气。

    除了舞大刀,他还可以翻动数百斤重石磙,着实是有真功夫的,但他不再教授武术了,因为岁数太大了,他偶尔也会到习武场溜达溜达,看看孩子们练习武术,看那个孩子练的实在看不过去了,也会忍不住上前指导一二。

    他虽然不教授武术了,但那时教授武术的几个武师,不是他的徒孙辈,,就是他自己家的晚辈,他的两个儿子也岁数大了,而且他的两个儿子也都不爱张扬,但他孙子辈有两三个是村里教授武术的武师,另外的几个武师是他的徒孙辈的。

    我幼年时期时,教授武术和拜师学武分开了,而且很少有武师收徒弟了,想学武术,就是在村里的练武场跟着练习就行了,学不学全靠自愿,师傅不会强迫你练习,你学的好不好,师傅也不会管你。

    也有一些想拜师学武的,但师傅们不收,说学武术太辛苦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吃不了苦,学个半途而废,不但误人子弟,而且师傅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尽管有些人三番五次的要磕头拜师,无奈师傅坚决不收徒,这部分人慢慢就放弃了。

    但爱好武术的热情并不有丝毫的减退既然师傅们坚决不收,不是还能跟着师傅们学习武术吗!

    只要用心,愿意下苦功,也能学个一二的,有些人坚持每天都去练武场跟着师傅练习,虽然几个师傅换班教授,但都是一家的功夫,也许教授的方法略有不同,但不会有大的出入,只要用心学,就能不停的进步,每个月还有比赛,都是师兄弟切磋,用这种方法练习实战经验,虽然是切磋,但也是真打实战,举手不留情。

    受伤也是常事,甚至折胳膊断腿,但师傅们都会正骨,受了伤,师傅就给治疗。

    也有跌打损伤的药,师傅们也从来不收钱。免费给正骨治疗,经常有人受伤,虽然师傅们免费给治疗,但接受治疗的多少都会给一点钱,师傅们推让一番,象征性的收一点点,有时就不收,有的家里困难,不说给钱的事,师傅们也不会说半句不乐意的话,因为一个村的乡亲,老一辈少一辈多少辈子了,感情肯定是有的。

    虽然有时也会发生点小矛盾,但不影响大团结。虽然师傅们不收徒,但却是真心实意的教,无论谁有不明白的,问到师傅,师傅都会耐心的指导,绝不会糊弄,这就是那时的人们都有比较淳朴的品格。

    虽然练习武术的都是本村的孩子,但也会分派,我们村的孩子大致分了四派,各派的实力也旗鼓相当,难分高低,本村分派归分派,但如果和外村对阵,那绝对是一条心,一致对外的战线铁打一般,从来没有出现过叛徒,或者退缩的软弱之徒。

    在没有和外村对阵的时候,这四派也是谁也不服谁,相互较劲,争强好胜的劲头十足,师傅们也不会干涉,因为这样有助于相互提高武术的水平。

    相互较劲,争强好胜能够增加练习武术的动力,所以师傅们不但不会阻止,还会鼓励相互较劲。

    这种较劲不会产生矛盾,因为各派的人经常来回串,今天跟这派,明天又去另一派,所以各派之间的争斗,也只限于一场比赛,或者是短短几天的对阵,各派之间来回串的人数多了,就会重新洗牌。

    比赛的项目也会调整,比如这几天,有一派总是在摔跤上占优势,那就得调整了,因为总是那一派拿第一,也就没啥意思了,重新调整各派的人员,再进行比,或者调整比赛的项目,由于各派的人员来回调整是一种常态,今天是战友,明天就可能是敌人,今天是对头,明天也许会并肩作战,所以本村的派别,不会出现对立的矛盾。

    但每次调整以后的各派,也会全力以赴的争夺比赛的第一。各派每次重新洗牌,实力比较强的几个都会尽量的均匀分派,如果强手都分在一派,那就不用比了,比也没意思了,胜负不用比,结局都明摆着哪。

    实际相差悬殊,还比什么劲,所以,各派的争斗实际就是几个强手之间的争斗,争斗不只是个人的高低,还有团队的胜负,一个全面的强手,不但个人的功夫要好,更重要的事懂的如何分派队员,要想做到分配好队员,就要对自己的队员有全面的了解,然后对每个队员的强项进行针对性的加强练习,不但要了解自己的队员,还要了解对方那三派的队员,然后把自己的队员要对阵的对方队员的优势和短板向自己的队员做好分析。

    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达到击败对手的目的。只有做到这样,才能在比赛中让自己的队员发挥出最好的水平,达到团队争夺第一的目标。

    我那时功夫很一般,但好歹有一点主意,所以每次分派,我也算抢手货,每次分派时,各派的派主都想我分到他那一派,有时争执不下时,就采取抓阄的方式,这种方式也是最常用的方式,四派的派主各写一个纸团,然后交给师傅,师傅把纸团分别装进四个小瓶子里。

    然后让我在四个瓶子当中任意选一个,选好了,师傅亲自打开小瓶子,取出纸团,看是那一派的纸团,是那一派的纸团,我就分到那一派,我每次分到那一派,那一派争夺第一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因为我每次所在的派别取胜的次数最多,很少有输的时候,几个师傅都经常夸我有军师的才能,我这个才能也不是天生,因为我性格比较好,和谁都合得来。

    所以对大部分人都了解的更多一些,掌握了他们大部分人的实力,也就等于知己知彼,取胜的可能性就能有了很大的把握。

    这也可以说是:术业有专攻。我有这方面的强项,就有短板,我的武术功夫始终处于中等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在个人比赛的情况下,输多胜少,因为我在那一派,我就成了那三派的眼中钉,所以我就成了被那三派击败的重点对象,几乎每次和我对阵的都是强手。

    所以输的时候多,因为这个情况,师傅送我两句话:常胜的军师,常败的将军。

    意思就是我要做军师,我胜多输少,如果我要做将军,输多胜少。我的理解是:师傅是在提醒我,选对自己的位置,才能发挥我的强项,实现自己的价值。

    师傅没有细说,我也没有细问,我心里是这么理解的。其实有这事我说了,可能没人会信我的话。

    我上三年时,就看过不少的武侠小说,不是金庸系列的,而是《杨家将》,《呼家将》,《岳飞传》等《水浒传》也看过,甚至还看了《红楼梦》,但看不太懂。

    后来看了好几遍,才算略懂一些。不止是看书,还有就是听评书,那是主要听刘兰芳,袁阔成的。

    后来就是听单田芳的比较多些。虽然看了不少书,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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