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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林溪深处落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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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了几滴泪道:“难道是大师兄他......幸好柳师姐他们还未到一叶剑门,否则师兄定会迁怒于他们,而且如今的师兄他......”

    “游晋文他怎么了?”离江酒忽而警惕起来,似乎这一切的关键都藏着这个一叶剑门门主的身上。

    楚轻安犹豫再三,心中想的却是那一叶剑门的荣辱威望,可人命关天,楚轻安还是将事情告知了离江酒:“我大师兄他不知从何处学的一门极为邪门的武功,功力与日俱增,只怕是整个江湖上都难有敌手!”

    “还有这等事......”离江酒活了一百多年,也从未听说过这等诡秘的传闻,沉吟片刻便对楚轻安说道:“丫头,你先休慌。柳缘君他们多半是昨日才离开此处,此时多半还困在倾云府中,他们一定会设法出城,你我便日夜在南北城门外守候,躲在暗处,切不可暴露行踪,若是等到了他们,便将他们带到另一个城门会和,再商议对策。”

    这或是目前唯一可行之法,楚轻安也深表赞同,二人便立即下山,楚轻安守北门,而离江酒则走得远些,去守南门。

    楚轻安不敢骑马,只是藏在倾云府城北门外的一片密林之中,好在此时暑气消退,不再燥热,蚊虫也少了许多,否则在这林木茂盛之间藏个一整天,只怕楚轻安早就疯了。正值初秋,而倾云府城门紧闭,城外人烟稀少,除了枯黄的落叶被清风卷起,便是那飘扬的一层淡淡的风沙,再无其他与楚轻安为伴。

    满目萧然,感触良多。

    耳畔尽是风拂过叶片的沙沙之声,楚轻安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等了一整个白天,也不见柳缘君等人的身影,连声叹息,心中对刀雪客更是既思念又担心,想着想着,竟靠着树干沉沉睡去。梦中有楚云山,有玄衣,还有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刀雪客,楚轻安睡梦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微笑。

    秋日的日轮沉的尤其之快,方才中天之日还悬在头顶,下一刻便已日落西山,血红的夕阳映照着每一寸裸露的土地,将半黄半绿的树叶也一并染红,余晖散落在城楼的一角,飘扬的旌旗沐浴在赤色橙色与紫色的暖意晖光之中,极为祥和。而城楼上守卫的士兵手中的长戈,也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遥望着那一轮赤红的轮盘一寸寸的消失在那西山的尽头,原本绚丽夺目的山峦也黯淡下来,待余晖散尽,夕阳沉入海底,倾云府城楼上也悬起了灯笼,看守城楼的士兵换了一批又一批,此时城内躁动了一天的百姓也终于安分起来。认清了不能出城的事实之后,纷纷寻找落脚之处暂且住下,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栈皆爆满,哪怕是如此,依然有人只能向当地百姓求助,暂住几日。

    临近亥时,已然是漆黑的深夜,空荡的街巷之中除了流浪猫细软的叫声以外,宁静而安详。家家户户门前的红灯笼照亮了一整条街道,不至于让整座城池皆陷入黑暗。此时的城北悦来客栈之中,柳缘君,洛白衣,任山淮,祝清秋围坐在圆桌旁,屋中只点一盏有灯,映红了每个人的面庞。

    “亥时将近,白衣,就靠你了。”柳缘君三人皆看向洛白衣,眼神之中充溢着希冀。而洛白衣也深知自己肩头的担子有多重,一贯冒失的他此时亦沉稳了许多,并不多言,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便翻窗离去。

    “我们真要将希望都寄托在白衣身上么?”祝清秋眉头紧蹙,忧心忡忡的问道,倒不是她不相信洛白衣,只是此举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必死无疑。

    柳缘君则是出神的看向窗外,像是回答祝清秋的疑问,也像是自言自语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否则还不知道要被关在城中几时。”三人无言相对,只是闷坐着喝了几杯茶,便各自回房歇了,只是这一夜三人皆未能入睡,为洛白衣提心吊胆。

    且说那一袭白衣从悦来客栈的二楼窗户落下,五指合拢,撑住身子,随即翻身挺立,轻盈落下。环顾四周,寂静的长夜,空旷的街巷,令人不安。而洛白衣不敢怠慢,随即动身往城门方向赶去。这一夜,无风无月,只有满天星辰闪烁,格外耀眼。

    洛白衣轻身疾步,来到城墙边,好在此时巡逻的士兵早已路过此处,往别处去了,才能给洛白衣靠近的机会。洛白衣倚在城墙边,扬起脑袋又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那七八丈高的城墙,便后退十数步,撩起衣袍下摆,在腰间扎紧,屏气凝神,目光如炬,纳一口气汇聚胸口,身子微微前倾,向城墙奔去。

    双脚连影翻风云,一袭白衣浩气生。洛白衣双腿飞快的交错着,残影连连,风云顿起,形成极快的气浪,脚尖踩住那城墙砖石的缝隙之间,洛白衣疾步垂直着往那城楼上冲去,一口气冲了七丈之高,还差最后几步之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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