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湖乱党日渐嚣张,为祸一方,这些江湖人不除,始终是我朝心腹大患,儿臣眼睁睁的看着父王为国为民,日夜操劳,战战兢兢,而孩儿又帮不上甚么忙,空有一身武艺,无处施展,实在是过意不去。”应晚离如实说道。
应无疾重重的拍了拍应晚离的肩膀,赞赏地说道:“不愧是我应无疾的儿子,果然有气魄。也罢,父王就顺了你的心,等你二十岁生日一过,便安排你在府中任职,调兵遣将。”
应晚离再次下跪说道:“孩儿想在朝中任职,为国效力,还望父王成全!”应无疾闻言,微微一愣,笑意全无,很快又满面笑容,将应晚离扶起说道:“在王府中任职与在朝任职并无多少差别,一样可以为国效力,调兵遣将。正所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再说那些江湖乱党不久之后恐会有大动作,多半是冲着本王而来,李问傲等人已然身死,王府中的防卫疏松了许多,父王还要多多倚仗你的武功啊。”
“那些乱党竟敢来王府对父王不利?”应晚离有些难以置信。应无疾便说道:“这些江湖人多半是亡命之徒,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胆大妄为,无恶不作。正是因为如此,本王这数十年来才费尽心思得到那玉佛,只要能解开其中的奥秘,便可一统江湖,平息乱党,而不至于大动干戈,劳民伤财,以致血流成河。那些乱党见玉佛在本王手上,定会前来抢夺,如今王府空虚,正好给他们可乘之机,他们岂会错过?沿途州府来报,十鬼堂的刀雪客和洛白衣已然向东陵府而来,我们必须做好防备,准备迎敌。”
应晚离一撩衣袍,单膝下跪拱手说道:“请父王放心,那两个江湖乱党不是死活,他们既然敢来,凭孩儿鞘中宝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应无疾没有去看应晚离,眼神飘向门外,心里暗笑道:“刀雪客,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怪不得本王心狠手辣了。”
“报——”门外侍卫忽然来报,应晚离接过他手中信件,转身交给应无疾。应无疾拆开信封,取出信函,看罢脸色微变,变又将信函递与应晚离。应晚离看后勃然大怒,将信纸掷在地上便说道:“祝清秋与任山淮这两个叛徒竟然还敢回来!简直是送死!待他们四人回合之后,孩儿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应无疾问问微微点头,便对那侍卫吩咐道:“你速传消息给沿途州府,叫他们小心监视,探听情况,有甚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侍卫道一声“诺”,便转身出门。
此时的朝鹰族等众将尸首带回群山之巅之时,已然有些腐烂发臭,便立即在群英殿外不远处刻碑筑坟,安葬尸首,摆设祭坛祭奠亡魂。南疆群山之巅多是高山乱石,也只有群英殿附近有较多的空地,众人平时也是住在宫外,埋在此处再合适不过。玄衣也已然苏醒,只是伤势未愈,还有些虚弱。六人一齐焚香祭拜朝鹰族四女的在天之灵。
“皇上驾到!”身后忽然有人高声喊道。
六人随即起身去接驾,一行华盖走在前面,两旁皆是身穿重甲腰悬钢刀的侍卫,簇拥着中央的九龙銮车来到那座合葬坟前。六人一齐下跪拜道:“恭迎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金线织成的帘子被侍从撩开,那朝鹰族的中平帝端正的坐在銮驾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一言不发,怒目而视。六人没有得到命令,皆不敢起身,而玄衣有伤在身,不宜久跪,已然有些疼痛难耐。司马玄见了,便拱手说道:“秉陛下,玄衣重伤在身,尚未恢复,不宜久跪,还请陛下准许她暂时起身。”
中平帝闻言大怒,高声叱道:“怎么,怎么!难道见到朕不该跪么,还是你们学了武功,翅膀硬了,骨头硬了,跪不得了,难不成你们还要造反不成!”
“属下等人不敢!”司马玄垂下头说道。其余众人闻言,皆心有不满。他们在外舍生忘死,险些丧命在中原,不想回到自己的地盘还要受尽屈辱。中平帝徐徐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六个回来了,你们出发前不是在朕面前夸下海口,说一定会带回那刀雪客的么?”
“焉心,伊然,锦玉,山鬼,她们四人已然为国捐躯了。属下等人与刀雪客等人血战许久,可,可......”司马玄还未说完,却被中平帝打断:“可是你们却敌不过那刀雪客,被中原武林打的落花流水,抱头鼠窜,仓皇逃回群山之巅,损兵折将,将我朝鹰族颜面扫地,破坏了朕的北伐大计,你们该当何罪!”司马玄等人一起垂头叩首说道:“属下等人罪该万死!”
中平帝缓步走下车辇,来到六人身前,司马玄等人忙让开一条路,列在两侧,仍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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