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骑兵,就火器时代早期最强大的机动力量,特种部队,具有横扫一切的气势,他立刻就喜欢上了,“一句玩笑话,你就怎么当真了?”
“罗旅帅,不,罗副先锋!”欧阳炯的眼睛眯了起来,迸射出骇人的电芒,“听说您一个人独自舞刀冲上了冕宁城,杀清妖无数,兄弟实在是钦佩,不过,你说兄弟在你手下捱不过三合,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欧阳兄弟,你误会了,谁会那么无聊?你看本旅帅哪里有闲功夫说你?”罗阳顿时警惕。
“我不管你怎么说,就是要和你比试,我就不信老子混江湖十几年功夫是花拳绣腿!”
“欧阳兄弟……”
“别说了,你要是不敢比,就认输,下马给大哥磕九个头赔个不是,大哥就饶了你啦!”欧阳炯咬牙切齿地说。
罗阳的身边,十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顿时义愤填膺,纷纷亮出兵器,往前包围,不过,欧阳炯带领的骑兵也往前逼近。一个个剑拔弩张,局势紧张得马上几要失控。
罗阳挥手喝止了自己的部下:“退后,本旅帅答应和欧阳卒长比试!”
“哈哈哈,好!答应就好!罗旅帅,罗先锋,你随便出招吧!”
正在这时,石凤带着十几名骑兵赶到,重伤的他还很虚弱,声音自然很低:“欧阳炯,不得无礼!”
“先锋大人,罗旅帅侮辱兄弟,兄弟不讨个公道,还不如死了!”
“你,放肆!你和罗旅帅比试,真的是找死!”石凤说着,咳嗽声持续不断,干脆下马蹲在一处休息去了。
欧阳炯大喝一声,挥舞着长朴刀一夹马肚,闪电般冲刺,直取罗阳。
雷霆万钧之怒,狂风暴雨之势,纷纷扬扬飞溅而起的灰尘,使欧阳炯当真如一发出膛的炮弹,呼啸而来。
罗阳将长矛一横,巍然屹立,目不转睛地盯着来敌,那浓郁的剑眉,闪亮的星眸,凝聚着无比强悍的战意,热血时代,唯有血战。
两人将近,罗阳弹身而出,确是躲闪动了一边,靠着一只脚的力量,滑动了战马脖颈一侧,欧阳炯的长刀横斫,斜撩而起,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形轨迹,风声呼呼,将铁打的马鞍桥都削掉了一片。
欧阳炯的矫健灵活,远不是看着这么刚猛有余,在削掉了马鞍部分以后,那刀还空中拧了半圈儿,直接撩伤了战马的长鬣。
罗阳的战马吃痛,骤然狂嘶一声,人立而起,几乎将他颠簸下来。
灵巧地一闪,罗阳又回到了马上,顺便将长矛横握,矛尖儿直指右翼。
风驰电掣地突击,又同样凌厉地返回,欧阳炯的长刀呼的一声,鬼魅般闪到了跟前,速度快得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地狱训练,死亡历程,罗阳根本无法应付欧阳炯的强悍攻势,尽管如此,还只能频繁躲避。
所有的太平军官兵都看得呆了,只见一人一马围着另外一人一马,疯狂地旋转突击,频频出手,刀刀都在要害。而另外一个人却花样百出地在核心困境腾挪避让,最终毫毛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