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赶快住手!”连续咳嗽的石凤站起来大喝一声,又捂住嘴巴,慢慢地坐在地上,身边的士兵急忙搀扶他,他顺势躺倒下来,好象昏迷了。
“先锋大人?先锋大人?”几个士兵急忙施救,充满了焦虑:“咳,这个欧阳炯啊欧阳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愣头青!”
没有人注意到,石凤的嘴角儿闪过一丝邪笑。
罗阳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想不到一百多年前的莽汉居然这么强悍,眼看着冲杀十余合,欧阳炯愈战愈勇,他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单纯的马上比拼,他既没有对后的蛮力,也没有对手的矫健,确实不是对手。
吃力地躲避开来,罗阳将手一拱:“别比了,我输了!”
欧阳炯将长刀一住,冷笑道:“输了?这么怂?”
“这一次我输了,你赢了,你证明了,你绝对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好兵!”罗阳不卑不亢地笑道:“马上你行,马下呢?这一带开阔地你行,那么,前面的小树林里呢?”
罗阳身边的兄弟纷纷摇头:“大哥,大哥,你哪输了?继续比啊,你不能这么让着他!”
二百多骑兵,多数都想看热闹,见旅帅和卒长使狠斗勇,也插不上嘴,好些人对罗阳很有信心,甚至鼓噪着继续比。
“不行,就在这里继续比马战!我说过,除非你当面跪下给我磕九个头!”欧阳炯单手将浑铁长刀抡得呼呼响,好象玩一只细棍棒,轻而易举,游刃有余。
罗阳勃然大怒:“好,你继续来吧!”
好几个骑兵见罗阳生气,立刻上前,拉扯欧阳炯:“卒长,别胡来了,罗大哥那是让着你,你看,比放大炮,比宰清妖的数量,比战场的狠劲儿,罗旅帅哪样不是呱呱叫?”
“不行,我就是不信他能扛过老子!”
罗阳凌厉的目光横扫着周围,那威严的气势,让许多骑兵都赶紧向着后面倒退,战场重新拉开,这回,是罗阳主动进攻,两腿一夹马肚,那匹魁伟的青骡怒吼一声,四蹄奔腾,疾驰而来。欧阳炯用手指在鼻头轻轻一抹,不屑一顾。
罗阳狂风般冲到跟前,一杆长矛闪烁着轨迹的虚影儿,将欧阳炯笼罩其中,这是杆软矛,自从宋代以降,铁槊和硬杆矛枪就被软杆矛所代替,这历史的细微进步中,蕴藏着无数血战得来的经验交流会,软矛的进攻套路变化多端,往往使人无法揣测其进攻路线,更有杀伤力和致命性,刚才,罗阳已经充分地体会到了软杆长矛的特性。
欧阳炯神情稳当,应对得宜,一把丈余长刀,看似笨重,舞动起来却轻快矫捷,封住了各种危机之处。还冷嘲热讽:“罗旅帅,快点儿!加把劲儿,要不,我睡着了!”
周围正观战的人听了,不禁莞尔,只有罗阳的生死兄弟们,忧心忡忡。
突然,罗阳一拨马头,转身就走。
“哼,你要使回马枪吧?”欧阳炯冷笑一声:“老子先不用箭射你了,非要闯闯你的诡诈阴谋!”说完,毫不犹豫地纵马狂追。
罗阳放慢了马速,一面奔驰,一面关注着后面的追兵。
罗阳的十几名亲信兄弟,有两个已经将背上的长弓拿下来,搭上雕翎箭,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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