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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东南亚记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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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惊怎么是班长?

    到了下午,又接到紧急电话,声音充满了愤慨:“这家伙太狡猾了,我们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他一路上鼻涕眼泪一大堆,说自己伤风了,我们就给了只香烟,他趁人不注意用烟头把绳子给烫穿了,下手蛮狠的,把五个看押的战士打倒了三个,还有一个拧断了胳膊,然后抢了一支突击步枪和两把手枪逃进山里去了。”

    我听他们描叙,心想这个王渠,身手还是那么厉害,看守自己没用,怪得了谁。

    “对付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如果发现当场予以击毙。”命令被依次传达下去。

    这就让我为难了,疑惑王渠为什么要跑呢?下手还那么重,他以后可怎么办?

    几天以后,班长的尸体从一个小山沟里被发现,身边是五个叛军的尸体。

    开战的命令还没有正式传达下来,部队驻扎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沟里进行针对性训练。

    不是在山坡上猛跑就是顶着烈日象石雕一样,或是格斗刺杀,半夜三更把我们丢到荒山野岭背一大堆东西抢占所谓阵地,每天累得连上床的劲都没有了。

    从交趾省传回的各种惊人消息,什么交趾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地雷遍地都是,稍不小心就会踩上去等等。

    几次冲突中,我方人员都领教了叛军武装人员的厉害。

    特别是打冷枪的技术,真是无人可比。经常打头靶,如果谁的个头太高就要小心了。

    幸亏我不算高,于是大伙都开马大炮的玩笑,说他第一个给发现。马大炮就横下心来说:死就死,谁怕谁啊!

    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惶恐,想到就要真枪实弹地干了,谁还笑得出来,昔日的一切训练时的偷懒把戏回忆起来只觉得比猪还蠢。

    虽然我们集合的时间并不快,好象还大大退步了,但交管没有说什么。

    那是因为有的平日表现欠佳的战士,比如我半夜噩梦惊醒,一个个象疯子似地操场上玩命跑步、匍匐前进、扔手榴弹、徒手格斗、拼刺刀,只恨不得一晚上将两年的光阴都补回来。

    大军云集,铁路、公路上开进的野战部队源源不断,已成箭在弦上弯弓满月之势。

    1965年3月7日,我们在开赴交趾省南方的行军途中,我军的各式军车、坦克、装甲车随处可见。

    吉普车颠簸得很厉害了,山路又湿又滑,天黑之后驾驶员们由于怕开大灯暴露目标遭到袭击,都以前车的尾灯当目标,跟着红尾灯跑。

    如果前车开下公路,后面的车也会跟着滚下山。

    老天保佑,那天夜里没有出事,我们排所乘的汽车只滑到沟里一次。

    第二天上午,我们听说到达交趾省高平县了,大家都好奇地站起来四处观望,整个高平县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房屋被我军炮弹击毁。

    伴随着部队前进的路上,从路边遗留的迹象看到了战争那残酷的一面。

    尤其是我们的坦克,有些掉进了路边悬崖,有的被击毁在路边,还有的已被大火烧毁,余烟袅袅中。

    我看见路边有一个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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