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牌穿过绿色台面昵轻轻滑向他身边。
利弗尔身子前倾,就象岩石后面的一条章鱼,从桌对面狠狠瞪着郭国勇。
郭国勇右手平稳地伸向纸牌,把牌赶到面前,他希望刚才轮盘赌台的吉兆能给他带来好运,拿来的这两张牌不是九点,至少也是八点。
他用手掌遮住两张牌,牙关紧咬,下颌的肌肉在颤动,全身由于自卫的条件反射而僵直起来。
他的两张牌都是q,红桃q和方块q,两张纸牌在阴影中粗野地看着他,这是最糟糕的牌,一点也没有,是个零。
“要一张牌。”郭国勇说话时尽量不带任何感情,他知道利弗尔的双眼象利剑一样盯着自己,想看出什么端倪来。
庄家慢慢将自己的两张牌翻过来,他只有三点――一个k和一张黑桃三。
郭国勇慢慢地喷出一团烟雾,他仍然有一个机会,决定双方胜负的牌都在各人的第三张上。
利弗尔拍了拍盘子,倒出一张牌,是郭国勇的牌,郭国勇的命运被利弗尔慢慢翻了过来。
这是一张九,一个极好的红桃九,它在吉普赛人的咒语在被称作--爱和恨的暗示,这张牌使郭国勇稳操胜券,但表面上他丝毫不动声色。
这张牌对于利弗尔来说算不了什么,因为他不知道郭国勇手里的底牌,他想,郭国勇手里拿到的牌也许是一点,
在这种情况下,他共有十点,也就等于是三张废牌,或许他原来手里有二点、三点、四点,就算有五点吧,那么加上这张九,他的最高点数也不过只是四。
利弗尔绞尽脑汁想弄清楚郭国勇的意图,郭国勇刚才得了一张九点牌,通常情况下,他应该掀开自己的底牌,结束这局比赛,但是他没有这样做,显然决定郭国勇点数的是那两张扣着的牌。
而在利弗尔这一方,必须得到一张六点,才能跟郭国勇抗衡。
汗水从利弗尔那钩形的鼻子两边淌下来,他那厚厚的舌头灵巧地伸出来,舔去流到嘴角的一颗汗珠,他看着郭国勇的牌,又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郭国勇的牌。
终于,他耸了耸肩,从盘子里抽出一张牌给自己。
他翻过这张牌,桌上的人都伸过头来,这是一张极好的牌,一张五。“庄家是八点。”计帐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郭国勇一声不吭地坐着,利弗尔突然咧开嘴,发出狼嗥似的狂笑,他认为自己一定是赢了。
计帐员几乎是勉强地伸出长长的掀牌杆,朝郭国勇前面的两张牌抹来,桌旁不止一个人认为,郭国勇一定输了,被打得大败。
牌杆将两张粉红色的牌翻过来,快乐的皇后q微笑着看着众人。“九点。”人们一下子全愣住了。
桌子四周传来一阵巨大的喘息声,接着是一阵议论。
郭国勇紧盯住利弗尔的眼睛,只见这个大人物瘫在椅子里,仿佛他的心脏被猛击了一下一样。
他的嘴大张着,难受地闭了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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