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阿梨会意地拿出一锭银子,递给那小厮,“麻烦小哥。”
那小厮见钱眼开,自然不客气地收下。
这才小声道:“三楼上临江的天字一号雅间里头儿呢。”
陆观澜笑着点点头,便道:“那给我安排隔壁的包厢吧。”
那小厮又是一脸狐疑地望着陆观澜。
阿梨无奈,只得又掏出一锭银子,“劳烦小哥。”
小厮顿时一脸笑容,领着陆观澜便上了楼。
进了门,阿梨将门合上,忍不住嘟囔着:“下回再也不来这临江楼了,饭菜又贵,这儿的小厮还都是个见钱眼开的,给银子才好说话,真真儿的烦人!”
见阿梨不住抱怨,陆观澜却笑着道:“好好好,往后听阿梨的,再也不来这临江楼了。”
说罢,便站起身,将靠外的窗户打开。
阿梨正给陆观澜倒上杯茶,就听得隔壁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阿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险些摔了杯子。
陆观澜忙回头接住,摇摇头,示意阿梨小心着些。
这时候,那头的声响停了。
陆观澜正欲探出半个身子,想要仔细听听隔壁说了些什么。
刚伸出头,就听见身后敲门声。
“小姐,您的菜来了,”门口小厮的声音很大。
陆观澜眉头一皱,回头坐下,让阿梨开了门。
待小厮将菜放下后,阿梨又合上门,轻声问:“小姐,您还听吗?”
陆观澜虽没有开口说半个字,阿梨见她这样子,也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听?还有什么好听的。
方才那小厮声音这样大,隔壁定然察觉有人在旁,就算想说什么,也不能叫她一个隔壁房里的人听见不是?
想着,陆观澜拿过筷子,夹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道:“下回的确不能再来这临江楼。”
这儿的小厮,实在太蠢了。
用罢饭,陆观澜又叫了一壶茶。
望着窗外天色渐晚,也没听见隔壁传来离开的动静。
阿梨问:“小姐,咱们今日还去别家吗?”
陆观澜放下茶杯,道:“去。”
怎么不去,这隔壁之所以没动身走,不就是因为看她还没离开,不敢轻易出来。
她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扔下结账的银两,带着阿梨出了包厢。
这时候,守在楼梯口的小厮见了,迎来躬身道:“小姐可是要走了?”
阿梨道:“银子放在桌上呢,自个儿去收。”
那小厮连忙点头哈腰。
出了临江楼,陆观澜上了马车,让车夫将马车往一旁的树荫下驶去。
不消片刻,果真瞧见里头的人出来了。
阿梨见了,便问:“小姐,这是何人啊,咱们要去见这人吗?”
陆观澜看着马车离去,才回过头,道:“这个人,不是你我关心的。我也不想再见她。”
阿梨不甚明白,却也没再问。
眼见着日落西山,陆观澜便道:“不知附近有什么成衣铺子?”
车夫听了,便道:“西市倒有一家面料做工极好的,小姐,要去吗?”
陆观澜道:“自然要去。”
阿梨不晓得小姐要做什么,在一旁见小姐一脸的笑容,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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