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老爷子将钱袋拿起,又还给陆观澜。
阿梨在一旁见了,看了眼小姐,将钱袋接过,又将老爷子扶着坐下。
陆观澜不再多说什么,让阿梨将准备好的供状拿给老爷子画了押,便站起身,出了屋子。
走到篱笆外头时,陆观澜回头看了一眼。
老太太正倚在门边望着她,冲她笑着点头,是目送她离开。
走出庄子,陆观澜才开口道:“方才,我瞧着二老屋中有不少竹篾筐子,明儿你叫些人,将这些竹筐子都收了,多给些银两。”
阿梨闻言,忙点头,眼中不觉带了些泪光。
陆观澜轻叹。
这些穷苦人家,哪个又不是这般可怜。
她这一世本不想做什么大善人,可瞧着这些人,还是心软。
说起来,母亲也是这样。
若非母亲善良,又怎会遭了那样的罪,上了那样的当。
可这世上,从来都怪好人多此一举,却无人痛骂恶人歹毒阴险。
她从不怪母亲心中良善,却只是遗憾。
若重生之时,往前推一些时日,她是不是就能护母亲周全了?
边想着,边上了马车。
回城后,已是未时三刻。
陆观澜觉着有些饿了,便让车夫去了临江楼。
马车到了临江楼便停下,陆观澜正掀了车帘下去,就见一旁又来了一辆马车。
这马车,是宫里的!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正帘,回了车内,将侧帘打开,偷偷张望。
阿梨不解,便问:“小姐,咱们不下去吗?”
陆观澜示意她小声些。
阿梨便住了口。
陆观澜从帘子的缝隙看去,只见那马车下来一人。
此人戴了帷帽,看不清面容,却见身形窈窕,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这人抬手让马车下头的婢子扶着,手腕处的袖口一滑,便瞧见腕上戴了金玉手钏。
那钏子上头,刻着一朵祥云。
陆观澜将自己前世在宫中见过的人都一一掠过,最后,想起一人。
云嫔,三皇子成野的母妃,也就是她前世的婆婆。
这位云嫔可是极为受宠,和陆秉言宠爱宋月梅的不一样。
曾经皇帝陛下为了这位云嫔,还想废了皇后,立这位云嫔为后。
最后,百官齐谏,又有那言官带头写下血书,才让皇帝放弃这个念头。
可也是因此,皇帝觉得对云嫔亏欠,在宫中便对云嫔越发宠爱。
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出行排场,哪一样都不比皇后差。
好在皇后宽容大度,从来不同这云嫔争宠,后宫之中,便少了许多纷争。
可是,云嫔这样的人,怎会坐着宫中下人才坐的出行马车来?
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此,已见着云嫔进了临江楼。
陆观澜这才跟着下去。
一进门,见小厮迎上前来。
陆观澜便问:“方才来的那位贵人,坐在何处?”
小厮想了想,道:“不知姑娘·····”
陆观澜笑了笑,冲阿梨示意,“我认得那位贵人,只是方才没来得及打声招呼,想着同在临江楼遇上,总不好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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