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得了帖子,定然第一时间送去给宋月梅,让宋月梅好生管束着陆经竹,好为月后的皇后宴做足准备。
只是,她好奇的是,宋月梅晓得她被罚跪祠堂,还会不会趁机打什么主意。
那仲夏宴她本就不想去,既然这份差事被陆经竹领了去,此后这府中多少双眼睛便都会盯着陆经竹。
至于她,如今被罚跪之事已被府中上下知晓,定然会让人觉着,她就是个被陆秉言放弃的嫡女。
一个不受宠的嫡女,也不会再有人注意。
她也正好趁着这段时日,将她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
这时候,门外有人来传话,说是陆秉言有话要带给大小姐。
阿梨将门打开,见来的人是赵管家身边的家仆,便问:“老爷有什么话,小哥快些说吧。”
家仆屈膝朝着陆观澜行了一礼,拱手道:“老爷让小的来同小姐说,若是小姐有所悔悟,便自行带上该带的东西,去老爷书房认错。”
陆观澜闻言,一笑,摆手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那家仆却杵在原地没动。
阿梨见状,眉头一皱,“怎的了?老爷还非要大小姐现下回话?”
那家仆面露为难之色,回头看了一眼院儿外,又道:“大小姐,可否,让小的进来说。”
阿梨忙喝道:“你这是什么话,大小姐还未出阁,岂能同你一个男子独处一室,今儿老爷让你来传话就很是不该。”
阿梨这话没错。
内宅之中,传话之人历来都是家中的管事嬷嬷。
如今张嬷嬷不在,让赵管家来传话虽有不妥,可赵管家在府中多年,只要不进小姐闺房,也不算什么尤为不好之事。
可今日这家仆却倒好,传话也就罢了,还想踏进门来。
若真是与小姐共处一室,一旦被人知晓,饶是有她在身旁,也是说不清的。
那家仆没想连陆观澜身旁的丫头都这样警醒,忙跪下磕头赔罪,“是小的不懂规矩,小的不过是想替赵管家同小姐传消息,实在不是有心如此。”
阿梨还想说什么,却被陆观澜拦住。
“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你回去同父亲回话便是,赵管家那边有什么事,待我跪完祠堂再说不迟,”说罢,陆观澜一摆手。
阿梨上前,砰地一声将门合上。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远,阿梨回头道:“走了,小姐。”
陆观澜点头。
“赵管家身边怎的出了这样一个不懂规矩的,差点儿就坏了小姐名声,”阿梨忍不住抱怨。
陆观澜却笑了笑:“你真当这是赵管家的人?”
阿梨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明日你去提醒一下赵管家,让他看紧身边的人,”陆观澜说罢,转身坐回蒲团之上。
翌日,陆观澜醒来时,身上披着阿梨的外衫,头还枕在阿梨的腿上。
抬头瞧见阿梨垂头打着瞌睡,不由一笑。
也不知道将来那个人有这样好的福气,能娶了她的阿梨。
这时候,阿梨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小姐正瞅着自己,便问:“小姐醒啦?”
陆观澜一笑,“我若不是醒了,难不成还是梦游着瞧你?”
阿梨揉了揉眼,将陆观澜从蒲团上扶了起来。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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