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另想良策吧!”
皇甫尧但笑不语,只是亲自斟了一杯茶,然后递给刘建业,道:“建业,瞧你这满头大汗的,先喝杯茶降降火吧。”
刘建业急躁不已,哪里有什么心情喝茶?随即道:“万岁爷,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末将实在喝不下去这茶!”
皇甫舜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坐在了一方石凳上面,笑着道:“越是急躁,便就要想不出个好主意来。”
刘建业一怔,只得一声叹息,也坐了下来,然后十分不情愿地一口气喝完了那茶,顿了顿,到底还是忍不住,道:“万岁爷,咱们到底应该如何?”
“不着急,呵呵,”皇甫舜又是一个优雅地笑,抿了口茶,又道,“建业,以你对皇甫尧的了解,他现在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刘建业一阵忖思,然后道:“那皇甫尧对万岁爷恨之入骨,自然这一次他一旦得知了新龙大军压境而来,必定是勃然大怒的,自然也必定会下令全力朝边境出军,来围剿咱们新龙大军,要知道他也是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末将才更加担心啊。”
“啪啪啪!”皇甫舜放下了茶杯,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手,对着刘建业赞许地道,“不错,不错,建业,你果真十分了解皇甫尧的做事儿风格,他自然对朕自然是恨之入骨了的,如此隐忍了三年,朕可是对他越发咬牙切齿了的,自然他对朕,必定也是恨意弥深的,但是却苦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现在一旦有了机会,他必定会紧紧抓住时机,对朕予以重击的,说不定,他现在连御林军都派往前线了呢,呵呵。”
刘建业瞧着皇甫舜轻描淡写的模样,更加是急的焦头烂额,道:“万岁爷啊!那前线距离大兴的京师不过是四五日的路程,但是距离咱们新龙的都城却要七八日的路程,即便现在万岁爷下令增兵的话,也必定是晚了那皇甫尧一步的,现在那皇甫尧已经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了的,若是一旦皇甫尧真的连御林军都派往前线的话,那么咱们岂不是更加遭殃了?!”
但是皇甫舜却高深莫测地笑了:“呵呵,建业啊,朕等着的可就是这一刻了。”
刘建业更是大为不解,道:“万岁爷,您竟然盼着皇甫尧把御林军都派去前线不成?如果那样的话,咱们新龙必定是要打败的啊!万岁爷,您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呵呵,只怕皇甫尧的御林军还未到达前线,那皇甫尧便就已经命丧九泉了所以朕又何惧于大兴的千军万马?,”皇甫舜心情很好地抿了口茶,然后好整以暇地道,“呵呵,若是到时候,朕黄袍加身成了这大兴的国君的话,那么到时候,你说那御林军应该听谁的话呢?呵呵。”
刘建业眉头越发地紧锁不已,他真的很不理解皇甫舜的意思,想了半天刘建业也没有想明白,便知道躬身问道:“末将委实愚钝,实在不明白万岁爷的意思,还请万岁爷指点迷津!”
皇甫舜但笑不语,只是从怀中缓缓地掏出了一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刘建业的手中,然后微微一笑,道:“建业,你现在明白了吗?”
那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那一日皇甫舜从赵同仁手中夺来的兵符。
兵符……
刘建业看着手中的兵符,先是一阵迷惘,最后蓦地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一脸的惊喜,对皇甫舜,道:“万岁爷,您的这一招,果然是厉害!末将总算明白万岁爷为何这般不急不躁的了!万岁爷英明!万岁爷,这一次,末将对您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皇甫舜却只是淡淡地抿了口茶,然后道:“朕自小便就与那皇甫尧打交道,从此斗到了大,自然朕最是了解那皇甫尧的脾性,所以打败他的最好的办法,绝对不是那么一番蛮力地决一死战,若是能够足够了解对方的优点缺点,然后对症下药,那么才是最佳的方法。”
刘建业点头道:“万岁爷所言极是,若是那皇甫尧真的对万岁爷恨之入骨,都已经杀红了眼的,竟然连御林军都敢派去前线的话,那么到时候,京师便就再无人能够保护皇甫尧了,那就正是咱们下手的最佳时机,到时候,咱们就凭着咱们手中的这一道兵符,调令那大兴三分之一的兵力进京,必定能够一举攻下大兴的皇宫,继而砍下皇甫尧的人头,自然,这大兴的江山,也尽归万岁爷的手!呵呵!只怕那个皇甫尧必定是死不瞑目啊!竟然是败在了自己士兵的手中,哈哈哈!想想就痛快得很!”
皇甫舜微微地牵了牵嘴角,然后露出来一个极为优美的笑来,道:“不止这大兴的江山,还有朕的女人,朕必定要一并抢回来!皇甫尧必定要付出他应得的代价!”
刘建业跪到皇甫舜的面前,朗声道:“末将恭祝万岁爷马大成功!一统江山!”
呵呵。
皇甫尧,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皇甫舜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一颗梅树下面,看着那绿油油的叶子蓦地就是一个惊艳的微笑。
倾城,这一次,朕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永远都不会。
“咕咕!咕咕!”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鸟叫声。
刘建业和皇甫舜对视了一眼,然后刘建业便赶紧地起身,穿过了庭院,跑到了门口,然后便带进来了一个青年。
刘建业躬身对皇甫舜,道:“万岁爷,是咱们安插在大兴御林军中的密探,前来禀报最新的消息。”
皇甫舜的眉毛一挑,淡淡一笑,道:“看来,那皇甫尧果真是坐不住了,不错,不错。”
刘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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