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爱那个女人,所以,他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出一丁点儿的事儿。舒榒駑襻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紫冷桀苦涩地一笑,任由那江风吹着自己的一身白衣肆意飘飞,任由那一颗颗最苦涩最无奈的眼泪,缓缓地流到自己的心田。
“启禀万岁爷!”忽然一个侍卫来到了紫冷桀的面前,跪拜行礼,然后朗声道,“万岁爷,刚才属下已经秘密上岸,也已经去了一趟那‘仙鹤楼’,发现果然和万岁爷想的一样,那白亦枫真的不在里面那‘仙鹤楼’中,想必是已经回了白蘋洲去了的。”
紫冷桀微微地勾了勾唇角,挥了挥手,慢条斯理地道:“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妍”
“是,末将告退。”那侍卫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紫冷桀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仙鹤楼”,蓦地敬酒时一阵冷笑。
紫冷桀在心中暗道,那白亦枫自然不是傻子,既是那一日,黎倾城已经不见了,而且皇甫尧又在全城戒备,所以他留在京师也是徒劳无用,与其在京师被人当做活靶子,自然是不如回到自己的地盘悠闲自在的筱。
只是,现在……
自己却要亲手把黎倾城拱手相让。
那个男人同样也是爱极了黎倾城的吧?
又或者,他根本就是黎倾城腹中孩儿的父亲吧?
所以……
自己这算不算是成人之美呢?
老天!
蓦地,紫冷桀苦涩地勾了勾唇角,然后对着身后跟着的宋祁,沉声道:“传朕的命令,船队即刻全速前行,日夜兼程,赶往白蘋洲。”
“是!奴才这就去!”宋祁躬了躬身子,然后赶紧地下去吩咐了。
过了一会儿,那船的速度登时就快了上来,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匆匆地行过了“仙鹤楼”,一路飞速向前。
紫冷桀就像一尊完美的雕塑一般,矗立在船头,任由着江风吹拂着自己,一身紫色的长袍,随风飘飞,美不胜收。
只是……
如果那些子的忧愁也都能够随风一道飘飞而去,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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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
京师郊外。
“落梅轩”。
这一日,皇甫舜正在落梅轩里面舞剑,他原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有天天早起锻炼的习惯的,二十年来如一日,从未间断,尤其是这些时日,一直呆在这“落梅轩”中,也并无其他的事情,所以皇甫舜更是整日的舞剑,对于他来说,舞剑是一种让自己能够心平气和下来的对好的方式——
尤其是在这个紧要关头。
忽然,“落梅轩”的院门一阵紧急的叩门声,那小厮便赶紧地跑过去开门,瞧着一个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青年,随即就大步走了进来。
“刘将军是您啊!小的见过刘将军!”那小厮赶紧地躬身行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建业。
刘建业此刻满心都是大事儿,自然也懒得理会那小厮,只是随便挥了下手,就急匆匆地朝着院中走去,一脸的焦急不安。
“万岁爷!万岁爷大事不好了!”刘建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皇甫舜的面前,然后跪拜着禀报道。
皇甫舜却仍旧是一脸的平静,仍旧专心致志地舞着剑,仿佛没有见到刘建业,也没有听到刘建业刚才说的话似的,只是把刘建业给急的跺脚,但是又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在一边等着皇甫舜停下来。
直到舞完了最后一剑,皇甫舜这才十分优雅地将剑收回了剑鞘,然后缓缓地走到一旁的石桌面前,端起一旁的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这才问道:“瞧你这着急忙慌的模样,是不是前线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刘建业一怔,万岁爷竟然如此神机妙算?!
刘建业赶紧地道:“万岁爷英明!正是前线出了大事儿呢!万岁爷,我新龙的死士快马加鞭,一路跑死了十多匹马,今日一早这才找到了‘落梅轩’,据他的禀报,是说,那皇甫尧一早就在新龙和大兴的边境处聚集了大量的军队,我新龙大军,在行军的途中遭到了好几次的大兴军队的伏击,损失不小,虽然大兴也没有讨到什么甜头,但是必定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咱们还一味儿地向前推进的话,只怕真有全军覆没的可能,所以咱们新龙大军现在只得就地扎营,准备与大兴军队展开战斗了。”
“哦?那皇甫尧倒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既是知道朕与他不共戴天,所以一早地便就在边境处集结重兵,啧啧啧,他到还真是明白,什么叫做防患于未然啊,”皇甫舜仍旧是一脸的神情浅淡,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缓缓地抿了口茶,然后皇甫舜这才继续,道,“这一点,朕自然是一早就猜到了的,所以这并没有什么不妥,都在朕的意料之中,既然是大兴军队阻拦咱们新龙的大军,那么便就开打就是了,呵呵,既然人家准备了这么久,若是不大战一场的话,岂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刘建业十分不解,赶紧着急地问道:“万岁爷,末将知道您必定是想着早日与皇甫尧开火的,但若是这样一直下去的,那么咱们新龙的损耗必定是十分厉害,而且那位置处于两国的边境,又是十分偏僻荒凉的所在,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人烟,所以就地征粮,是没有可能的,但是朝那么荒凉偏远的地方,运送粮草更加极为不易,但是那地方,却是大兴的大军的所在,自然是粮草储配十分丰沛的,所以,若是这么对峙下去的话,只怕咱们新龙要先一步损耗殆尽的啊!万岁爷,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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