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缗,是三十缗。”另一个商人连忙加钱。
“也罢,总不能冤枉了你等,吃过饭再走吧?这鱼……”
“卢刺史,我等不饿,内心火热,就想快点把事情办妥。”第三个人连连摇头。
“如此……送客!”卢正道抱下拳。
一群人跑出去,后面还有州府的衙役跟随,说好的全捐,别想私藏。
“一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哼!”卢正道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商铺中的东西往山上搬运,州府和百姓出了力。
转过头,大家需要的时候,平价你们不卖?你们又不是不赚钱。
百姓暴乱,第一个抢的就是你们,莫说钱财,命都不给你们留下。
嘟囔完卢正道拿起筷子,看看鱼:“来人,拿下去重新炖,放葱和姜,把鸡蛋酱拿来,我就饭吃。”
手下端鱼离去,不长时间回来,端一碗豆豉酱:“刺史,鸡蛋酱没了,没有蛋了,这个也是炒好的酱,又个咸鹅蛋。”
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个大鹅蛋,放在桌子上,鹅蛋滚,他来回找位置。
另一个人跑来,递一把葱:“刺史,蘸酱吃。”
卢正道抢过鹅蛋,啪,磕开:“都吃饭去吧。”
他在鹅蛋上抠一筷子,黄露出来,油跟着冒出来。
“报纸上果然什么都教,用多的盐和泥巴,包裹蛋,就出油。如果有酒糟,出油更快。”
卢正道吃一口蛋黄,香。
再吃一口蛋清,咸,腌制时间久了,好在蛋黄没有变,再久一些,蛋黄的油消失,变硬。
他起身找瓢,把小米饭倒进去,用凉水过滤,留一点水,往嘴里扒拉。
这下可以把整个咸鹅蛋吃掉,不然开了口子,天热,会臭掉。
早知道这么咸,他叫人切两半,分给别人一半。
“卢刺史,那么大个蛋你能吃了吗?快,抠出来分与我。”募兵的万骑头头傅节笙来了。
他光个膀子,身上是以前战斗和后来训练留下的伤疤,有的增生,有的是白色。
小平头,看着并不别扭,脖子后面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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