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行走如风一派军姿,给人一种可靠可信之感。
赵言琦转过头却见清澜犹自出神,便笑道:“北峥风气与金国不同,倒是对女子放开得多。妹妹若是在北峥,说不定能一展长才,有一番作为。”
清澜看着祈峻却联想到了北峥皇帝,不知他是个怎么的男子,可配得上婧怡?便向兄长询问。
赵言琦回想一下,方道:“我听上次回访使者无意间说起,好像那新皇不像北峥男儿,倒似金国男子一般身形高瘦,面容俊秀斯文,不尚习武,整日里痴迷文墨,喜爱风雅之物,对金国儒学倒是颇为向往,多与文人吟诗弄月。”
这倒与婧怡有共通之处,都是爱书之人。既是文人作态,那应该会欣赏怜爱婧怡吧。
第二日,清澜便依言去信王府看望婧怡。
婧怡神情已经冷静下来,却不再轻松带笑。这让清澜不由心头一紧。
果然听婧怡道:“如今这婚事已经大致定了下来。只待皇上招待北峥使臣时,便会公布于天下。”神色有些哀婉却不失坚强。
清澜走到她身边,抽走她手里的笔,显得担忧之极:“我们同为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愿相告?”
婧怡眼中便闪出了泪光,衬着俏脸愈发楚楚动人。
随着婧怡的诉说,清澜方才渐渐明白,未想这段尘封的往事竟是被自己和师傅无意中揭开。
信王妃之父名祈商,乃是北峥太皇太后族弟之子,其父施正允时任内阁首辅,尚了太祖的长公主。却在先皇登基与众皇兄皇弟争斗时受牵累,太皇太后病故,家中以贪渎罪名被抄。当时家中上百人口无一幸免,只有长公主和两子幸存。
长公主忧伤过度,不久也撒手人寰,留下两子,长子随了父姓,无人愿保,很快便失了踪。幼子便是这祈商,其名字却是已故太祖皇上所赐,也因此被当时陈太妃收留。
后来先皇厮杀近十年才终于如愿登基,却是杀性太大,众兄弟病的病,死的死,仅留下一个自幼交好的皇弟,便是祈峻的父亲。
北峥皇帝穷兵黩武,性喜开疆拓土,奈何时运不济,北峥历经政变动乱元气大伤,而当时金国鼎盛,海琼一统,西秦又兵势强盛与之不相上下,贸然开战反而会给其他两国可趁之机。因此便始终郁郁,最终年老病弱而终。却苦无后嗣,便只得从皇弟子嗣中过继了一个守成之人。临终前终于想起亲生母亲和舅舅为自己登基所付出的代价,便嘱托太子务必寻到施家后人,好生慰藉。
此时,祈商长大成人给陈太妃送了终,早已悄悄离开北峥到了金国,在此地科考入仕,成婚生女。虽然后来被清澜误打误撞替师傅寻得了故人。白老也在先帝临终时将祈商的下落告知,北峥派人找到祈商时,他却宁做田舍翁,再不愿回到那片伤心之地,只将来使指给了自己独生女儿,也就是婧怡的母亲。
说到这里,婧怡神色一滞,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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