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了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
半响,又问:“就这些吗?半年甚至更早之前有没有换过药方?”
老夫人和于妈妈讶异:“先生神算,半年前老身换了章御医来看,确实换了药方。”吩咐于妈妈再去取来。
于妈妈找来一张药方,交给白先生。
白先生神色微凝:“老夫人脉息左关弦沉,右关沉滑有力,肝胃气道欠畅,蓄有积热,是以眼目不爽,食后嘈杂。这是导致风邪的主因。”停了一下,又道:“章御医所开药方谨拟古方调胃承气汤调理:酒军八分,元明粉六分,甘草五分,水煎数沸,空心温服。酒军即大黄,元明粉即芒硝,均为峻泻之药,意在通便导滞。此药方甚好。”
却又沉重的看了老夫人一眼:“此药方见效快却有失温和,故而章御医又开了些温补药以补足元气。这是两帖药需先后服用,为何煎药之人却混在一起?”
老夫人脸色大变,正欲开口,却见白先生挥了挥手,继续说道:“如此一来,这药喝了便没有效果但也无伤大雅。因此老夫又问取前一张药方观看。想必这个药方老夫人已服用了至少两年了吧?”
老夫人已是佩服之至:“正是,已有三年多了。”
白先生却迟疑了一下,看了左右一番。
老夫人会意,屏退所有仆役,仅留下于妈妈和言琦两兄妹。
“先生但讲无妨。于妈妈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仆,绝不会外泄。”
白先生点点头:“这药方不错,药也是好药。不知老夫人从何得来?”不待老夫人作答,又道:“老夫周游各国也曾为达官贵人诊治,曾见过一张同样的药方,却是用在皇家一幼童身上,十年后此子竟行若老人,须发皆白。老夫人可明白其中含义?”
众人大惊,老夫人扶着于妈妈的手,脸色苍白:“先生,此事为真?”
白先生被质疑也不动怒,只是点头:“千真万确。我也曾仔细研究,发现此方的确大补,却是耗尽精气和潜力。”
老夫人沉吟半响,终道:“老身有些疲累,先生可否在府中逗留几日为老身诊治?”
“呵呵,老夫人客气了。您目前并无大碍。老夫也有妙法治愈,还要多亏了令孙和孙女儿,老夫才能再见此等疑难杂症。”说罢,旁若无人一般,自顾着向外去了。
清澜见状告辞了祖母,径自跟上,让人叫赵总管安排好茶点和住宿。
见白先生已自己在侧厅坐下倒茶喝,便上前轻声问:“白先生所言当真?”
却见他瞪眼:“我是神医!怎会看错?还有,你怎么也叫我白先生?寒碜的紧,叫我白老头就好,听着就亲切。”自己尚回味着咂咂嘴。
清澜从善如流:“白老头,那你看能治好吗?”
“嘿嘿,女娃娃果然上道。能治是能治,不过你祖母年纪大了,也就能将养着再多活个几年了,唉,不好说啊,毕竟伤了元气。澜丫头,我看你跟我走吧,反正这府里也凶险的紧,我瞧你挺顺眼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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