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让水兰去学馆为自己请一天假,又另雇了一辆马车返回赵府。
门房见大小姐去而复返还带回一个老头,不禁有些诧异,私下里偷偷报与刘姨娘。
清澜也不在意。生死一搏,就在此时。若大哥无望,自己也失去了依靠,在这大族内必会举步维艰。
一路领着老者行来,暗自观察。早觉得这位老者殊异常人,见他迈入赵府不见丝毫拘谨,反如同主人一般,闲庭信步,不经意间展示出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清澜微微疑惑,心中却更有把握了。
待至祖母屋里,见祖母正醒着,于妈妈在一旁服侍着用早膳。见到清澜,祖母显得有些惊讶。
“祖母,这位是……”清澜方才记起匆忙间不曾问过老者姓名。
“呵呵,老夫姓白,一向浪迹行医不欲人知,巧遇令孙至诚相邀前来为其祖母看病,掐指一算确是有缘,方决定前来。怎么不见大公子?”老者此时语气倨傲气势非凡,一副世外高人形象。
“原来是白先生仙游到此地,您指的可是老身的长孙赵言琦?”祖母开口相问,有些口齿不清。
“正是。老夫寻到贵孙女,才带我来至此处。哼,贵府门槛太高,一个小小姨娘都能挡住大夫了。”活灵活现的真似见过刘姨娘一般。
祖母脸上有些挂不住:“先生勿怪。实是老身病弱无力理家,委屈先生了。”一边吩咐于妈妈将大公子带来相见。
“老夫人且把手伸出来,老夫要把脉。”一副命令的口吻。
老夫人近些年身体虚弱不堪,御医也看不出什么,只叫静养切勿操劳,却不见好转。见这位老者气势非凡,也有心一试。
白先生搭着脉搏,久久不语。直至赵言琦进来也不曾结束。
清澜向大哥打了个手势,两人出去通了会儿气,又轻轻进来立于榻边。
白先生似有所觉,放下手问道:“老夫人可否把当日情形复述一遍?”
老夫人点点头,言语与于妈妈所述一般无二。
白先生抚须道:“如此看来。老夫人确是风邪之症无疑。当日若老夫人您用过午膳后稍事歇息或走动半个时辰再躺下,想必就不会有此一劫了。”
“哦?可有什么说法?”
“养生之道,首重血气通畅。您刚用过午膳,腹中饱食,正使血气集中于腹部。却又急着平躺入眠,更易使血气凝结有失均衡。故而引发风邪。如此说老夫人可明白?”
老夫人思索一番:"甚是清楚。老先生真乃高人。"
白先生神色淡然:“老夫还需您往日药方和药渣一观。”
老夫人与于妈妈对视一眼。
于妈妈问:“敢问先生,是发病前还是发病后?”
白先生一扬眉:“一起取来。”
于妈妈弯腰退下。过了一会儿,便带着一包东西进来。
白先生先看了药方,又仔细查验药渣。用筷子在药渣中捣了几下,又闻了闻,还拿起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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