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鸩终究不敌鹫,被击毙当场,这,就是启国还是启国的时候,能够记载在史册之上的最后一件事。”
“……呵呵,你信么。”惜离趴伏在床塌之上,双手撑着柔软被褥,勉强能够不让自己的身子倒下,然而,云若现在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有可能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击碎她最后的一丁点坚强意志。
“为什么不信。”云若闻言,侧头看向她,那语气似乎是在痛,又好像是在怪惜离太认真,糊涂二字,如何都不愿意往心里摆摆:“你别忘了,他虽然是凡人,却有你的仙魄护体;再加上他那一身绝世功夫,怎么就不可能,这个故事,一切都看起來合情合理,不是么。”
“故事……你也知道是故事,怎么,我在意的人死了,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沒有么。”惜离一声哭喊,忽然便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与云若剑拔弩张地相对站着,却相对无言。
云若盯着惜离不断落出的眼泪,只觉得自己的心尖一直都在疼,疼着疼着,便有些疲累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过是个结果,何需知道过程。”
“不,我要知道,我不想每一世都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他错过,还有,这是你欠我的。”惜离咬牙,一字一句地说着,却不知道她说出來的话和她的眼泪一道,在云若的心上凿出一道道伤。
“这是我欠你的么……”云若眼脸垂下,显得疲惫异常,半晌,他才复又抬起头來目光灼灼地盯着惜离瞧了好一会儿,这才道:“你既然这么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借溧阳的往生镜一看吧,我……去替你们把风。”
说着,他便一甩衣袖,往草屋门外走去,惜离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泪眼朦胧之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孱弱的身子,颓然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