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起脉來,过了好一阵,这才又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返魂香沒有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你的功力,比我想象中的要扎实。”
“……鸩人呢?他去了哪里。”惜离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熟悉的脸孔,只觉得刚才这个男人的回答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便让她尝到了心如死灰的感觉。
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更是越來越强烈。
“他去了邺城,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云若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我刚刚收到消息,上神使者去了灵狐洞,并言天书密令之中所写之事,咱们已经完成,离儿,你该和我回终南山了。”
“……已经完成。”云若说的是那样的深情款款,可是惜离却完全沒有在意,她只是注意到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无疑便是在向她宣布鸩的死刑:“已经完成,这么说启国已经被灭了,那邺城可还在,去了邺城的鸩呢?他在哪里,他是死是活,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邺城还在,启国却不再叫启国,至于你说的那个鸩……他已经死了,这都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儿了,那时,你还在沉睡之中。”云若瞧着惜离几近崩溃的样子,忍不住眉头一皱,说了几句重话,可是最重的那几句,他终究还是说不出來。
而今的惜离,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仙子模样,她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拔去翅膀的蝴蝶,伤口虽不会流血,却会因为她心中的疼痛而一道生疮流脓,刻在她的身上、她的生命里一辈子。
看着这样的惜离,云若沉默了良久,又鬼使神差地继续说了更多有关于鸩的事情:“有人说,是鸩看不得启国帝王荒淫无度,于是便一人深入险境之中,手刃了启国王上,却不想在逃跑的时候碰到了摄政大臣李鹫,二人一番恶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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