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的正上方,手中拿着一把金刚短剑。
白见状,眸子里的光辉一沉,挥手间,便轻而易举地将溧阳给缠住了。
“莫拦我。待会儿百鬼一到,他的灵魂肯定会被吸食殆尽。到时候仙子的仙魄也一定会成为他人争抢的饵食。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让我早些了结了他。结局也还算圆满。”溧阳落到地上,将缠在手上的招魂幡一把拿在手里,对白如是说道。
“圆满?你杀了他,便会下无间地狱,日日受酷刑摧残,直到魂飞魄散方休。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圆满?他要死,是他的事;洛惜离要飞仙,那是洛惜离的事情。与你何干?鸩今日应死,却不该死在你的手上。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面对溧阳的一意孤行,白也毫不相让。溧阳沉默了片刻,突然叹了一口气,尔后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说道:“你说我是何必,你又何必如此?猜的沒错,多半今晚他就应该死在我的手里才是。你如此拦我,等到时辰一过,你这就是改命。与其这样,不如让我就那么做了,大家都会相安无事。”
“……你会有事。”白沒有多想,接了溧阳的话便回了这么一句。溧阳一怔,半天都回不过神來。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某处,狠狠地被人撞了一下。突然,她一转手,将握在右手的短刀又扔到了左手拿着,一把割断了缠在她手上的招魂幡。
霎那间,布帛崩裂之声似乎是连着这黑夜也拉开了一条口子。白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眼见着溧阳手中短刀就要触碰到鸩的眉心了,从來不曾变过颜色的脸上,而今却充满了绝望,“不要!”
白大喝一声,将那些伴着夜色正在沉睡的万物生灵都惊醒过來。
……
月光泻下,洒落在一眼无垠的原野之上。芦苇风浪之中,总是有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上下纷飞。那一男一女,一人拿剑,一人执纱。对打之时似乎毫不留情,可是彼此却都不能伤到彼此分毫。
突然那黑衣青年猛地将刺出的剑一收,又是几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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