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來,“师兄……”
“在这儿呢。”鸩回头,上前帮衬着鸠坐起。之后,师兄弟二人便是相对无言。
“师兄可有受伤。”
“沒事,不过是些小伤。”鸩笑了笑,瞧着鸠淡白的唇色,眼眸之间便飘过一丝阴沉。
“……可是,半夜的时候,我总听到您在咳嗽。”鸠担心地瞧着他瞧了好半天,见鸩沒答话,便又慢吞吞地说了几句沉重的话,“真是连累您了……若是下次他们再追來,还请师兄不要再为了我与他们做对,把我抓回去便是了。”
“你觉得,我还能够回去么。”鸩听了他的话,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看上去出奇的冷静,就好象现在他们所说的这些人和事都和自己无关一样。
“师兄难道沒有赶尽杀绝么?”鸠一愣,心头禁不住一紧。
“自然是赶尽杀绝了的。当初师傅从小教导咱们的教条,咱们怎么能忘。”鸩冷笑了一声,身上散发出來的阴冷气息,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好了,关于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想了,不如好好想想,我该怎么带你去和小鸽子汇合。”
“……她……大概也在被朝廷的人追杀吧。”当鸠提到小鸽子的时候,他的神色更是显得暗淡。年少的脸庞之上,多了几丝年轻人不该有的愁云惨淡,“师兄,我不怕别的,就怕……”
“沒事的。你们,都会沒事的。”鸩打断了他的话,一字一句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你们二人,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们是我们的希望,所以这次出來截击你们的人,除了朝廷的那帮御林军,应该都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小鸽子也一定不会有事。”
“师兄……”鸠眼眶一热,只觉得眼泪还沒有掉出來,胸口哽咽的感觉便烧得他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疼。
正在这时,后面突兀传來一阵轻响。鸩猛地一回头,见到先前的那个小姑娘正低头摆着碗筷。只见她将手里的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搁,转头便又出去了。鸩久久望着那个离去的身影,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鸠瞧着桌上那些冒着热气的食物,也是食欲全无,“师兄”,他扯了扯鸩的衣物,好让鸩回头瞧着自己,“那姑娘……怎么走路沒有人声啊。”
鸩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概咱们是碰到高手了。如此一來,你在这里养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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