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鸩就被鸠的呻吟声给吵了起來。他慌忙张开眼睛,瞧见躺在床上的小师弟正在床上不安地动着身子,嘴里念念有词。
“师弟,师弟?我是你大师兄啊。”鸩见状,慌忙迎了上去。
“水,我要水……”
“好,你等一会儿。”见到鸠心心念念要着水喝,鸩赶忙又扑回到了桌子上倒了一大碗清水,正准备给鸠扶下,却被人不客气地抢了过去。
鸩猛然一抬头,凌厉的眼光充满了杀气。让人惊诧的是,他瞧见的并不是洛惜离,而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装的小姑娘。更让他觉得尴尬而又意外的是,小姑娘似乎并不惧怕他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想喂死你师弟,就尽量多给他喝水好了。”红衣女孩沒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回头用干净的手帕沾了些水,去湿润鸠的嘴唇,“他中的那种毒,只会让人脱水,水越汲取的多,脱水现象就越严重。所以,那么一大碗水对他而言,无异于就是催命符!”女孩话音刚落,手上的帕子就被她扔进了水盆里,尔后她便转过身,一声不吭地开始清洗着那些昨天晚上用过的棉布,时常响起的水声,让这沉默的气氛更显得尴尬。
“……有劳这位姑娘了。”鸩瞧着这孩子的背影,对于她不友好的态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无奈之下,也就只能用这样的客套话來打破沉默。
好在女孩虽然处处都显露出对他们二人的不喜,倒也沒有太去为难他。对于鸩的礼貌回应,她最多便是爱搭不理罢了。
“姑娘……敢问洛姑娘是去哪儿了?”
“你沒听我家姑娘昨晚上跟你说的么,当然是为了你这个半死不活的小师弟上山采药去了。临走之前,还叮嘱我,让我照顾你们俩。”小女孩瞟了他一眼,说话的时候,因为气闷总是微微鼓着腮帮,甚是可爱。
看着面前这位小祖宗,鸩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估摸着她可能是被洛惜离硬留在这儿伺候两个病怏怏的人不乐意了,又不敢对洛惜离发火,于是那股子邪火就全冲着自己來了。
“……麻烦姑娘了。”
“哎,你们还沒吃饭呢吧。我去乘粥,你好好照看着你们家师弟!记住,不要随便喂水!”红衣女子竖起一根手指,在鸩面前点了又点,一转身便果真出去了。
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儿,鸠也完全从昏迷之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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