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有角的女儿有她的小骄傲和小自尊,而且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不管自己的故事多么凄零,多么悲惨,多么荒唐,作为最亲最近的人,她都有知情权,当然,她也有对整件事情的态度,沒有人能左右得了她。
“安安,你是我的女儿,你有知情权。”
金安安抬头望着周曼灵肃然而哀伤的眼眸,她是要说了吗?虽然,自己已经全都知道了,她还是很想从她自己的口中收获一个对她毫无保留的妈妈,因为那些过往,让她自己都不忍心怀念而束之高阁的过往大都是伤的,痛的,流泪的,带血的,不知道让她自己去揭开那层层的创伤,是不是很残酷,很不孝。
周曼灵沒有太关注金安安的情绪,她是横下心要将自己剥离给她看了:“安安,你的外公是个大资本家,其实除了我之外,他还有两个儿子,他们都比我大了将近二十岁,在你外公的迟暮之年,他的两个儿子开始对家族的产业动手脚了,他们甚至买通了给你外公看病西医想要谋害你外公,因为有人造谣你外公有意立遗嘱将所有的家产都由我來继承。”
金安安瞪大了眼睛:“真的有遗嘱。”她竟然从來沒有听说过自己还有两个舅舅。
周曼灵摇了摇头:“到底有沒有恐怕也只有你外公自己知道吧,他从來都是个心思谨慎的人,这种事情恐怕连自己的最疼爱的枕边人都不会说,但是当时身为大管家的阿辉的父亲发现了你两个舅舅的阴谋,竟直接促成了他们父子反目,而数十亿家资真的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其实沒有野心,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学生,我爱上了我的英文老师厉南笙,爱得死去活來,就算我知道有了他的孩子,我也从沒怕过,在我眼里,只要跟这个人在一起,哪怕吃糠咽菜我也愿意。”
金安安无声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她懂这份勇气,就像她当时爱崔恩敬一样。
“你外公棒打鸳鸯,就像你爸爸拆散你跟崔恩敬一样,你外公比你爸狠,他还让下人带走了我的孩子告诉我说那孩子死了,把厉南笙投进了大牢,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
金安安呜咽着:“他帮你找了我爸爸。”
周曼灵凄清地笑了笑:“不是帮我,是帮他自己,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就算个人物了,他挥挥手动动嘴皮子,就借官方的力量把你的两个舅舅驱逐北上了。”
“你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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