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越描越黑,我看最好的办法是沉默。我们都还很年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时间是最公正的裁判啦。”
“周云星也曾这样劝过我的,你和云星都说的很有道理的。”翟先华忽然转问赵文海,“赵,你刚才说这番话,是不是你也针对了你跟小芝的关系?”
“我又何奈?总不能叫翟家庄上每一个人的嘴都闭上吧。所以,我说,我们没有能力去反抗。”赵文海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这样问自己,那些自由的东西,我们去争取它,是否一定都要付出代价的?先华,对这个问题你有何看法?我很想听听。”
“嗨,你这位大哲人都有诸多疑惑,我就更说不上什么了。不过,现实好像都是告诉我们,必须如此的。我真羡慕你,有小芝那么一位好姑娘,为了爱你,她在不屈地跟封建包办婚姻抗争。好像听说,最近翟小芝正跟她爹娘闹着要退婚呢。”翟先华想了一会接着说道,“赵,你跟小芝与我跟姜小翠的事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么,我跟姜小翠那都是子虚乌有,被人无中生有的,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谣传罢了;你们俩就完全不同了,是属于正当的自由恋爱了。”
“或许,我跟翟小芝的缘分还没有完全到吧。你说,我那样追求翟小芝,是不是我太自私了?”赵文海很萎靡地叹息。
“你又何必自责呢?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呀。”翟先华说,“不过,赵,我倒觉得,这个时候你应当去帮小芝一把。”
“先华,我何尝又不想呢。可是请你给我试想一下,我若一出现在她的爹娘面前,说‘我爱小芝’,我还不成了翟家庄人的千夫所指,他们还不把我给吃了;这样对我,我倒不是不能接受,哪怕是被那些人揍一顿我也毫无怨言;可是你想,小芝怎么办?她会承受得了吗?你说,你跟姜小翠是子虚乌有,竟还弄得满城风雨,无可奈何。你试想一下,我如若那样,我跟翟小芝的遭遇会是怎样?”
“那么,就只有顺其自然了……”翟先华说,“可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在沉默中灭亡呀!赵。”翟先华拿来一句经过他改造了的名言来这样劝赵文海。
“呵呵,风雨欲来风满楼么。”赵文海无奈地说。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还是那句话,关键是如何面对。”翟先华跟赵文海这样说。
赵文海重重地唉了一声,“但愿吧……”
与赵文海心碰心的交流,满足了翟先华心灵的需求,一种他所需要的亟待平复的心绪。
回去的一路上,他想,自己被姜家老儿冤枉了那点事情,比起赵文海的事来也确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干脆敞露了胸膛,任凭风吹拂着。他不时地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被西斜的阳光拉长了的影子:两片衣襟在风的鼓动下,威风凛凛地刷刷飘舞,行进跨越的步伐竟穿越过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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