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哎呀,这么多年啦,撇家舍业的,是死是活都难说呀。”
景袁问:“都没消息?他们一起走了许多人吗?”
“可不是嘛,说是去旅游,这一游就再也没回来。作孽呀,都是作孽呀。”
景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开门进来了。
“小涛?还认识我吗?”玫瑰看着这个比景袁还高的表弟,惊讶地问。
小涛眯着眼睛看了看玫瑰,说:“是玫瑰姐吧,怎么不认识。”
在小涛的房间,玫瑰问:“婶婶还没消息?”
小涛悲伤地摇摇头,说:“我想多半已经不在人世啦。”
玫瑰和景袁都是一愣。玫瑰急忙问:“这话怎么讲呢?”
小涛说:“起初,我也认为他们是去了国外。可是,这些年来,谁都没有音信。你说,这不奇怪吗?”
玫瑰点点头,说:“他们一起走了多少人?”
小涛说:“公安局说是九个,其中有两个不是搞传销的,还有一个旅游公司的司机。”
“传销?”玫瑰问。
“是呀,你还不知道,妈妈当时搞传销,据说赚了许多钱。他们是带着钱走的。”
玫瑰刚要骂,想想婶婶是小涛的妈妈,只好说道:“太狠心了吧。”
小涛说:“我一直认为妈妈不会那样做的。你想,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是很顾家的人,她能带着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跑国外?多半不是真的。”
景袁插话道:“那你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小涛想了半天,说:“这些年,我常做同一个梦。梦里,妈妈被人绑在一棵树上,那是一棵开满了白花的树。当我朝妈妈扑过去的时候,每次都一样的,那根绑着妈妈的绳子就会自动断掉,然后妈妈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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