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日下午,景袁回到了河肥。
当他得知韩姐一家正在凤阳游玩而且要几天后才能回来的时候,景袁的心一凉,步伐马上就缓慢下来。到哪里去呢?
景袁想,还是去研究所看看,和值班的人聊聊,如果没有任何收获就去肥东,再去见见邢成的父母。
来到研究所,景袁发现一楼的游艺室里有人,他走了进去。游艺室里有二男一女正在连说带笑地打乒乓球呢。
看到这样的情景,景袁的心里涌起一片悲哀。他想,无论你谁死谁活,别人却都依旧快乐地生活着。
那个没打球的男人看了看背着个包的景袁,问道:“你有事吗?”
景袁漫不经心地说:“没事,随便看看。”
这时,那个正在打球的女子认出了景袁,她停了下来,说:“你是邢成的朋友,对吧,有什么事吗?”
“你玩吧,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看看邢成是不是还有什么遗物在这儿。”
女子把球拍给那个男人,对景袁说:“你跟我来。”
“我姓良,是邢成的同事。你叫什么来着?”
“良姐你好,我叫景袁。”
“哦,刚才那个打球的是我老公和他同事。我今天值班,这不是过节了嘛,他们也没事,陪我来了。”
“锻炼锻炼身体好。”
“身体好又有什么用,你看邢成,多好的人啊,说没就没了,唉!真可惜。你是想看他办公室吗?那里的东西好像都收拾过了,可能没什么了吧。”
良姐从值班室拿来一串钥匙,两个人上到二楼。
来到邢成生前使用过的办公室,他们发现门上有一张封条,上面只写有日期。
“哎呀,这怎么办呀!”良姐惊讶地说。
景袁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窗往里面看,发现室内除了一张办公桌,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住过的寝室能打开吗?”景袁问。
“走吧,我们去看看。对了,还得换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