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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老旧,砖墙的灰暗暴露在外。
推开门,陈正走了进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摘下墨镜,冷冷看着陈正。
“我来下棋。”陈正说。
男人咧开嘴,将掏出来的弹簧刀重新插入腰带。
“年轻人,腿还是手?”
“腿。”
男人点点头,从木柜里挑了一把剔肉刀,“知道规矩就行。”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白吃的食物,你要吃,付钱,或者付出代价。
陈正跟在男人后面,沿着酒馆后面,途经两道铁门,最后,停在一方开阔的院子前。
陈正缓缓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上一世的残局。
男人不再看陈正,走到旁边坐了下来,划着地板,来来回回磨剔肉刀。
锵锵锵的声音,听在人耳里,宛若魔音。
一个老人,头发须白,从院子深处缓缓走出来,抬起头,淡淡扫了陈正一眼,随后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棋盘上不分贵贱,你我皆是不良人。
堂堂淮城地下大佬,或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会变得越来越雅。
雅有四分,琴,棋,书,画。
老人好棋,曾扬言若有人残局胜出,可允诺一件事情,钱也好,难事也好,只要不是太过份,都尽其所能地办到。
这也是陈正走来这里的原因。
还是那句话,偌大的淮城,他想出头,想站起来,想破局,只能靠自己。
十几个大汉,围在老人身后,看着陈正的学生模样,止不住的发笑。
这些年有不少企图赢棋从而一朝得运的人,皆成了残废。
“年轻人,你师从何人?”老人淡淡开口。
“看过两本棋谱,最近碰到了事情,想来试试。”陈正平静道。
老人扬首大笑,“真是不知者无罪,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规矩了?前段时间有个自称南城棋圣的家伙,撑不过五分钟,便跪在地上求我饶了他。”
“我没有饶。规矩就是规矩。”
“你先说,你求我帮忙的事情是什么?”
陈正抬起头,“我想和岭南人黄昌剑的恩怨,一笔勾销。”
“黄昌剑?”老人皱了皱眉,询问了旁边的几个男子,最后脸上浮出淡淡笑意,“这个可以办到。”
“他选的是腿。”正着磨刀的男人,忽然咧嘴插了一句。
瞬时间,院子里的诸多大汉,都嚣张地笑起来。
“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当初从夏京来了位蝉联九年冠军的国手,同样败得很惨。”磨刀男人添了一句。
言下之意,陈正必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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