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吵架后的冷战,她没有耐心,更缺少理智,她知道,这种事换了林菀或是安敏任何一个,都可能有好的解决或是释放方式,可是她找不到,她觉得再多这么冷战一天的话,她可能会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砸了。
当然,她没有砸什么东西,却也狠花了一笔小钱,把自己所知道的宠物店里的仓鼠,全都给买了回来,养在客厅的鞋柜里,而把姜弈的鞋子全都扔到了后街的野猫堆里。
家里的鞋柜挺大,也很精美,用来放置养仓鼠的小笼子,真是别有一份趣味。
她有数过,足足一个鞋柜里,有十五个笼子,没个笼子里有两只仓鼠。
馨子满足了。
家佣则崩溃了。
冷战两天后的那个晚上,姜弈没有提前招呼一声地回来了。
这两天,他也不是那么舒服的,他本人虽然为人冷漠,可是却不愿跟家人闹别扭,而馨子现在也是家人,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还是他最亲的人,他想了想,不过就是养两只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老鼠,就由那女人去吧,在她怀孕之前,就让她放松心情一下。
想到这,他甚至还让自己的属下替他买了两只仓鼠,说真的,提着这么一袖珍笼子,他自己都觉得很傻,可是一想到,馨子看见这笼子后,可能会露出那种灿烂而纯真的笑容来,然后给他做一顿大餐,他又觉得,傻一点也值了。
姜弈美美的,提着笼子进了家。
家佣看见姜弈手里的老鼠笼,当场差点休克,“先生,你……”
姜弈没空顾上跟家佣说话,“馨子呢?”
说话间,姜弈已经直奔鞋柜,脱了鞋。
“太太她……”
家佣话未说完,看见姜弈脸色铁青的样子,就知道,不需要自己再说什么。
姜弈死盯着那满鞋柜的老鼠笼,而自己的鞋子,早就不见踪影,他目光一扫,发现就鞋柜的旁边多了一个新的精致鞋柜,打开来,里面全是馨子的鞋,而他自己的,依旧不见踪影。
“她人呢?”姜弈怒吼。
“舍得回来啦,找我干嘛?”馨子懒洋洋地下了楼,瞧见姜弈抓狂的模样,心里可美了,可当她瞧见姜弈手里也有一只仓鼠笼子,而那笼子的质地,显然比她买的任何一个都好。
这说明什么?
他……他亲自给她买了两只仓鼠?
他想要赔罪了?
馨子怔了怔,再看向一鞋柜的仓鼠笼,知道自己这下是惹祸了。
“沈馨,你给我解释解释!”姜弈指着那臭气熏天的鞋柜,冷着俊脸瞪着馨子。
“这个……”馨子赔笑地看着姜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手,就要接过姜弈手里的那个仓鼠笼。
谁知,姜弈抬手一抛,笼子被丢到了五米开外的院子里,幸好,笼子门没被摔开,两只小仓鼠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叽叽直叫。
馨子抽搐嘴角,“轻点啊,那也是生命。”
姜弈则咬牙道,“你还说!——霞姐,你去把那两只小东西给丢到后街的野猫堆里!还有这一柜子的东西,全都丢过去!”
家佣犹豫而怜悯地看了看馨子。
馨子知道,是自己毁了两个人和好的机会,她厚着脸皮地又赔笑两声,装着胆子地拉住了姜弈的手,晃了晃,“别生气,是我的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馨子认错,这倒让姜弈没话说了,以前跟前妻闹别扭,前妻从不会主动认错的。
姜弈愣神间,馨子整个人软绵绵地考过去,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又晃了晃自己的身体,“别气了,好几天没见你,都快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了,不如……咱们现在上楼,爱爱?”
“咳——”姜弈被呛了一口,想着这就是年轻人的玩意?
爱爱?
不过,他倒是不会拒绝。
馨子看姜弈还冷着脸地站着,没什么动静,心想安敏的这套理论是不是不管用啊,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纯属瞎扯!还是说,自己的努力不够?
眨眨眼,馨子凑在姜弈略带胡渣子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抓住他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心口上蹭去。
姜弈的眸光一动。
而怀里的小女人还在蹭啊蹭的。
终于,姜弈忍不住了,喉结一动,大手已勾住了馨子的腰,将她横抱而起,目标嘛……
当然是楼上的卧房了。
家佣霞姐看着二人那样子上楼,想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去了,至于这十几笼子的仓鼠?
她可不敢丢,止不住二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后,先生让太太把所有的仓鼠都给养了。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一样难捉摸!
……
姜弈目光锁着身下低喘的女人,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妩媚。
沈馨很漂亮,起码,比他的前妻要漂亮。
姜弈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他反正是这么觉得。
“老公,别……别这样……”
馨子求饶,她最怕在频临极致的时候,男人用一种磨人的速度和姿态,挑衅她的**。
偏偏,姜弈对此乐此不疲,他喜欢看馨子无助的模样,喜欢她对他哭喊求饶。
馨子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但不管是不是,男人这种行为,都堪称变态。
“你……你别这么慢……你……”
姜弈对老婆的要求,无动于衷,“还离婚吗?嗯?”
原来,他在纠结这个,馨子心里挺美的,他不愿意离婚,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多少是在乎她的?爱她的?不仅仅只是他们有缘啊什么的。
“说话!”
“不离、不离……嗯……”
“以后都不许再说!”
“好,不说……真的不说,你能不能……啊!”
姜弈放过她了。
在二人宣告此战结束的时候,姜弈伏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畔低语,“给我记住你的话,这次就饶过你,可下次再说那种话,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