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因为她自己窝在新房里,见的人也少的缘故。
姜弈应该是事先发话了,不许闹洞房。
所以,馨子得以安乐的结果,便是姜弈被灌了不知多少酒进肚,当他步履不稳地进了新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喝多了。”劈头就是这么一句,而后,姜弈开始拉扯领带。
馨子不明白这句大实话有没有背后的意思,是说他喝多了,今晚不恩恩爱爱了?还是说,他喝多了,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很粗鲁?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馨子乐见的。
新娘子新婚夜被冷落,这跟古代被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他压根就那方面不行?
如果是后者……,她可是第一次,本来就很疼的事,再得不到温柔的对待……
馨子当时捞起了枕头,差点就这么挥过去,砸向姜弈的脑袋。
“你洗澡么?”姜弈适时地再次开口,此时,他已只着衬衫,衣领解开了两粒纽扣,模样性感。
馨子吞了下口水,放下枕头:老男人果然有春天!
“我洗。”馨子说着,开始解开旗袍的盘扣,只不过,那盘扣实在是太紧,她扭了半天,也没扭开一颗。
姜弈晃悠悠地走过去,坐在她的身侧,“我帮你。……等会你先洗。”
馨子又吞吞口水,因为姜弈喷出的酒气,喷得她都有点晕了,她想着,其实都是夫妻了,这家伙真的不考虑洗个鸳鸯浴?
才这么想,馨子就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她微微仰起脖子,方便姜弈给她解纽扣。
那盘扣是挺紧的,其实,这俩傻子,压根就没发现,这旗袍根本不用解开盘扣,那只是装饰品,要脱掉旗袍,有个拉链在背后。
只不过,姜弈是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
而馨子这糊涂鬼,由于结婚,糊里糊涂的,别人给她穿上旗袍的时候,她还在听着司仪和妈妈的说教,以至于这旗袍怎么穿上的,竟然全无印象,再加上现在面对姜弈,那个紧张,紧张地让她连衣服怎么穿的都不知道。
姜弈奋战了两分钟,解不开,急了,用力那么一扯。
“啪!”
盘扣被他扯掉,而馨子背后的拉链也被扯开来,露出了馨子肩膀处好大一片雪肌。
就算姜弈是四十了,那也是个男人,加上常年的身体锻炼,更是个有正常**的男人,更何况,现在他还喝了不少酒。
所以,当他微凉的唇落在了馨子的肩头,馨子一个哆嗦,没敢动弹。
等她被那痒痒的感觉折磨地想要开口的时候,姜弈则把她推倒床上,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馨子想:幸好换这身旗袍装前,把之前的新娘妆卸掉了,她现在的唇上清清爽爽的,不然,隔着唇膏接吻,那将是多么不卫生不安全的一件事?
再接下来,她无从这么胡思乱想了,因为姜弈根本就没有起来的意思,什么你先洗啊我后洗的,全都抛诸脑后,在身上男人的扒扯下,那旗袍终于从馨子曼妙的身体上扒下,而男人矫健的身体则纠缠在她的身上,好久……
……
结婚了。
同房了。
馨子成了货真价实的居家阔太太。
慢慢的,有些无聊而繁琐的大家族上流生活,让馨子越来越无聊,因为无聊,馨子的本性也日渐暴露。
某天,馨子母性大起,买了两只仓鼠回家养着玩。
不想,当天晚上,就被姜弈给丢了出去。
第二天,馨子找不到爱宠,那个着急啊,后来,在家佣的口里得知,姜弈把那两个老鼠丢到后街的野猫堆里去了。
馨子暴怒,第一次在姜弈面前露出本来嘴脸。
“姜弈,你个老男人,居然这么对待我的宠物,你赔我的仓鼠!”
姜弈瞧着馨子大吼大叫的模样,当时真是呆了,他哪里想象过,馨子还有这样的时候?而且,还……还叫他老男人!对姜弈来说,这可是他最忌讳的词了,尤其是在馨子面前,他忌讳别人说他比馨子老很多,现在,说出这话的,竟然就是馨子本人。
半响,他才拧眉,沉声道,“家里不许养老鼠!”
“那是仓鼠!”
“仓鼠也是鼠类!”
“臭男人!老男人!”
“闭嘴!”
“我偏要说,你个老男人,我跟你生活就是有代沟,那明明就只是个宠物,你连宠物都不让我养,我很无聊啊!”
姜弈有些理解了,毕竟,馨子是个年轻的女人,这种年纪的女孩子,都还是在外面疯玩的时候,可是他的小妻子,却这么年轻地成了他的女人,天天亲自下厨地为他量身打造营养餐。
冲着她那些营养餐的份上,他应该体谅她的,既然她想养宠物,那就让她养吧,养个动物,总比像前妻那样,养个男人好。
于是,姜弈缓了口气,“你想要,明天我去给你买只波斯猫。”
馨子完全不解姜弈的好意,她觉得这老男人纯属在羞辱她,“你什么意思啊,我喜欢的是仓鼠,我要养的是仓鼠,你现在给家里整个猫出来,是不是就为了断我的念想?姜弈,我要离婚!”
馨子吼完,蹭蹭蹭地爬上楼,摔了房门,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姜弈半天才回神,他……羞辱她?
不不,这不是重点,她说什么?要离婚?
这才结婚几天啊?
女人靠不住,年轻的女人更是靠不住!
姜弈也气得不轻,握得拳头咯吱咯吱想,好容易平静了点,对着家佣说了句,“我今晚去朋友那住,你自己照顾好她吧,记得让她吃晚饭。”
说完,姜弈便驾车而去。
这一去,就是两天。
馨子快疯了,她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对着两个好友倾诉也无济于事,她满心满脑的就只有一个念头,等着姜弈那老男人回来了,她就要离婚!
两天。
等待却漫长地像是二十年。
馨子耐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也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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