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千寻很忙,忙着表现帅哥的温存,还要忙着清场。
他边亲吻着怀中女人的小嘴,边伸手在桌上拿了个白玉小杯,看都沒看一下,就朝后面的房顶随手一扔,准确砸中某物,“砰”一声,然后“啊”一下。
陆漫漫挣脱他,十万分痛心疾首:“那可是玉做的杯,啊,我的杯,我快要被你气死了,啊,我的杯!”
怒目而视。脸上的红晕不知是被气出來的还是被亲出來的,十分惹人遐想。
“房顶上有野猫。”百里千寻好整以暇的姿态:“我在教野猫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盯着看……莫不是,漫漫你喜欢被看到?”
陆漫漫还在心痛那玉杯:“不就是只野猫吗?看就看了,呜,我的杯,那可是玉做的……你赔给我,我好容易找了七叔做了一套,你这败家子,就……”看见家仆过來,她果断从百里千寻身上蹦下來,装得云淡风轻地坐回了椅上。
“千寻少爷,四爷到访。”
“好,我这就來,你先带四爷去书房。”百里千寻站起來,指着雪白衫子上的茶渍:“你瞧,你干的好事,叫我如何见客?”
“那有什么?”陆漫漫不以为然,笑嘻嘻的:“你不是说外表沒什么打紧,何必在乎这一小点污渍?”
“你好样的,小女人。”不讲究外表的百里千寻同学回房换衣服去了,留了陆漫漫继续品她的茶。
陆漫漫边喝茶,边脆声吼道:“锦瑟,给我出來!”
锦瑟讪讪的,缩头缩脑出來了:“小姐……”
“你今天把我连骨头都卖了吧?”陆漫漫斜瞪着她。
锦瑟吞了吞口水:“千寻少爷……”
陆漫漫倒了杯茶,对锦瑟道:“坐,喝茶。”
锦瑟哪里敢,就那么颤悠悠地站在一旁。
陆漫漫火了:“叫你坐就坐,哪那么多废话,你站着,我坐着跟你说话,脖子不酸的么?”
锦瑟吓得一缩,就缩进了椅子里,背驼着,恨不得那椅子是个箱子,正好可以把整个身子藏进去。
陆漫漫将茶放到她面前:“來,喝茶。”
锦瑟不敢。
陆漫漫怒吼:“非得叫我说两遍,不费力气?”
锦瑟手一颤,拿着杯子,一饮而尽。
陆漫漫“哈哈”笑起來:“牛饮!我终于把这词用在了别人身上。爷爷啊爷爷,你可以瞑目了。”
锦瑟垂着头,跟霜打的叶子似的,一语不发,也不明白小姐到底这是高兴还是生气。
“锦瑟,我有那么可怕么?”陆漫漫歪着头,顺手煮了壶沸水,又泡了一壶茶,轻轻倒在杯里,递给锦瑟:“來,慢慢喝,先闻茶香,不要一口就喝完了。”
锦瑟的身子稍稍坐直了些,按照小姐教的喝法,一喝之下,的确是回味悠长:“小姐,千寻少爷很关心小姐,问了许多那天在景河山出事的细节,后來又问了小姐的行踪,我见千寻少爷沒有恶意,才告诉他的。”
何止是沒有恶意啊,就差沒将小姐供起來当菩萨了。
陆漫漫也沒有存心怪她。千里千寻长着那样一张妖孽的脸,來问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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